不对啊,我光明正大的凭啥心虚啊。
【我:“还行。”】
【月无霜:“他们可是跟我说,某个人春光满面,好生快活呢。”】
【我:“添油加醋的话倒是一个比一个会说。”】
“谁啊?”
!!!
不知何时,凌川美走了过来,手里多出不知道哪里买的东西,凑到我面前,试探性的往我的手机看过去。
我很是自然的把手机关上,对于凌川美时不时做出的不礼貌的行为,我算是见惯不惯了。
不过我也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说到底,我还是将她看作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已。
虽然我也知道我自己就不是什么好鸟。
凌川美看到我的举动,貌似显得有点不爽。
你不爽劳资还不爽呢。
“呐。”
后者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了我。
干辣的味道立马窜入了我的鼻腔,搞的我本就饿着的肚子发出了震天撼地的绝响。
定睛一看,血嫩嫩的大眼睛犹如僵尸一般,那目光好似向我诉说着不甘、愤怒和怨气,好似要吞噬我的一切。
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何时从我的嘴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对于我的不争气,也只能化悲愤于食欲,一口咬了下去。
好吧,说的玄乎其玄,其实只是一只兔头而已。
麻辣的,唇齿留香,一个字,很爽。
“吧唧吧唧~睨卜炽嘛(你不吃吗)?”
一边享受着上等美味,一边望着凌川美问道
“兔兔那么可爱,不吃兔兔。”
凌川美拖着个脸,看着我,脸上若有若无的微笑,好似在回味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将这一口咽下去,喷了一句。
“作怪。”
随后又咬了一口。
不过说到兔头,吃法上还有着些许的门道。
通常我的吃法是把煮的酥烂的兔头,从嘴巴掰开成两半,身为活肉的兔舌,作为第一口,就是我认为吃兔头最享受的一部分。
当然,兔脸颊的肉因为每天嘴巴都在动,所以比其他地方更嫩,在煮酥烂之后,骨肉分离,一咬托骨,本就麻辣的兔头,在蘸上精致的麻油辣椒酱,配上凉茶,冰火两重天,是一处不可多得的美味。
将这些肉都吃完之后,最后才是将兔头的后脑勺掰开,食其脑花。
兔舌的劲道,脸颊肉的酥烂,脑花的清香。三种风味,三花聚顶,颇有飘飘欲仙之感。
辣而不燥,鲜而不腥,吃完还得舔舔手指,咂咂嘴,享受辣椒和肉香在唇指间翻滚的滋味。
兔头这种东西,能吃到像大闸蟹一样干净的我,也算是出师了。
当然现在走在路上这么吃,着实不雅,我还是选择哪里有肉啃哪里。
有些时候还是得看看场合。
而且不说别的,这兔头有点小了,不够我发挥的。
但是味道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