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是愚钝呢,到头来还要麻董来提醒这种东西。”
众人散去后,留在学生会室里,仍在工作的月无霜,一边干着手上的事情,一边打趣着我。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了。”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
月无霜放下了手中的笔。
“我只是单纯的为了证明自己而已。”
证明自己吗?向谁证明?
她的父母?
就目前来看,我可不觉得她这样做能够证明什么。
反而显得她有些执拗。
“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
月无霜轻笑着。
伴随着月无霜的话语,我心中的某些东西,也彻底放下了。
我拿起一张椅子,坐到了她隔壁,开始审批着各式各样的文件。
虽然地点不同,但给予我的,却是一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感觉......
......
我叫麻董,至于我为什么叫麻董,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处在一片白色,没有多余色彩的房间里了。
在我不多数的认知下,我知道自己,或许是在一个医院里。
因为玻璃后面的那些人,都穿着医生穿的白大褂。
“先生,你醒了?”
先生?
我看了看这位年纪可能而立之年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阵疑惑。
从冰冷的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扶了扶自己的脑袋。
突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大力的抓住男人的肩膀,大声嘶吼着。
“麻董呢?麻董呢!”
男人看我的眼神,似是有些奇怪,又似是有些惊恐。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强露笑容。
“先生,或许你需要休息一下。”
说完,男人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点了点头。
门开,人去,门闭。
伴随着铁门自动关闭,我的意识终于是清醒了。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死了?
伸出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这就是他的身体嘛?
不知怎的,泪水开始在我的眼皮子里翻涌。
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因为激动。
甚至没有一丝感情。
但就是想哭。
伴随着的,是胸口的一阵闷痛和脖子的窒息感。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令人难受的感觉,几乎每隔三天就来一次。
对此,每次,那冰冷的铁门里,总会走进来一个接一个的医生,对我进行所谓的治疗。
但我似乎,什么病都没有?
在一个月后,我对外界的所有感知,似乎才恢复到一个正常人的水平。
我也清楚的意识到,作为隐藏在麻董背后的那个人格,在前一个人格的死亡之后,代替了他的位置。
有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