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上，男生和女生的社交方式，因为种种原因，往往有着各种意义上的差异。

这一点，从大家所熟知的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对比上看，就能从大数据中，找到许多有意思的点。

女孩子的社交，大多是委婉的，有着独属于女孩子的那种婉约的浪漫，所以才会有“女孩子之间真好啊！”这样的弹幕，飘在网页上的各大视频中。

而与之相似，也会有人羡慕男孩子之间交流的直接，所以也有“我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要求直接说”的观点，这两者并不冲突。

就我自身而言，男孩子贴贴也好，女孩子贴贴也好，这种可以勾起我对友谊赞颂的事，那就是好事！

所以，抱着这样奇奇怪怪的心态，索性将我对这件事的好奇心，转化成言语的直球，像曹肆宣的时候，后者整个人都呆住了。

对，两眼无神，像是受了多大惊吓一般的呆住了。

“啊，我像这样问，是有什么不妥吗？”

我有些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客套话，不过这家伙很快便像惹到瘟神一般，退后半步，摇了摇头：

“没，没有，只是觉得，以你的性子应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才是。”

这倒是引起了我的疑惑，话说之前的我有那么死板的样子吗？

不过，曹肆宣洞察到了我的想法，有些调侃似的说道：

“毕竟，之前，在这个学生会里，除了当时还在的月无霜，应该没有什么其他能够提起你兴趣的事情吧。”

“开会基本不到场，有什么活动时，也一向做的都是文书类的工作，除了我和鹿之原，也没有其他相处得来的同学。”

他抬起眉梢，语气分明有些怪异。

“就像是那家伙的私人助理一样，所以大家之前都不怎么喜欢你。”

“不过，现在有些人，可是把你封成新神了，我?都觉得你这家伙越来越魔幻了。”

哎，你别说，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笑了笑。

“话说回来，你和肖晓云，到底怎么回事啊。”

“所以你就只是想八卦一下吗？”

曹肆宣叹了口气，走进了学生会室，我朝一边探着脖子的鹿之原竖了个大拇指，后者立马心领神会，一路小跳似的凑了过来。

似乎是有点尴尬，曹肆宣挠了挠头，方才放下架子，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蓝天，眼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像是在寻找着不堪回首的过往。

“与其说，那家伙是和我有关系，不如说，跟我哥有关系才对吧。”

曹天霸？

听个八卦还能有新东西？

我竖起了耳朵，凑近了一点，换来的是曹肆宣的嫌弃：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套我话来的？”

“没有没有，单纯好奇，再说套你话对我也没多大用处啊。”

差点被猜出心思，我连忙往后坐了坐，曹肆宣上下打量我一眼，觉得也是，便继续开始讲故事：

“说来好笑，和这学校里那么多家庭不同，我们家，和大家族不同，比起那些积累几代的贵族或富商，我家，完完全全是我哥，靠双手拼出来的。”

“你家公司不是卖化妆品的吗？”

鹿之原，适时的打断了曹肆宣的话，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坚定了，曹天霸确实是曹肆宣的哥哥这一说法。

“先不说化妆品有没有作用的问题，像我所知道的，化妆品的研发，可不是说说而已，而且最后产品是否受欢迎，也不是配方师决定的，而是市场决定的。”

曹肆宣，顿了顿，看向鹿之原，神色有些复杂。

但她说的，可句句是重点。

稍微了解点市场和产品开发过程便知道，这种符合产品开发体系架构的东西，在具有一定饱和度的市场下，想要凭空占领本就已经有大公司所占领的市场，靠一个人，可能不超过十年的努力，是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影响力的。

稍微查查这个公司的大体信息，应该就能挑出很多地方。

肯定不是“靠他哥哥一手打拼出来的”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