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在久美普通的工作,就事实来看,我出生相对平凡,能力也不算出众,有一说一,能够坐在这里面对大家,已经耗尽了我全部的勇气。”
好像是在安慰自己,心底却是如此的坦然,就连我自己,都被我说出来的话弄的诧异了一会儿。
我抬起头,用余光审视着周围人的表情,他们大多怀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也知道其中并没有什么恶意,但看着那些视线,仿佛唤醒了刻在DNA里面的痕迹,让我不寒而栗。
而在我身子快要颤抖的那一刻,手边传来一阵清凉。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是一颗冷心针,我不敢回头看她,但这一幕,被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就像是在宣告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我依旧在害怕。
是啊,是个人总会怕的,无钱无权,空有一腔孤勇,明明踏进社会的门后,第一脚栽跟头,必定是我这种愣头青。
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又好像是在告诉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天命之子,是聚光灯的中心,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麻董。
我甚至开始怀疑起这一切会不会是一场机械的梦境,就跟以前一样,现在的麻董依旧是在一场不知名的实验里,沉浸在不知名的蜜糖中。
可手背的触感,又是那么努力的告诉着我,这一切多么的真实。
我并不矫情,也从不认为自己是矫情的人,我无数次的想要拉远和这个世界的距离,现在想想,只是因为我那自以为成熟的想法。
自以为众人皆醉,自以为无所不知。
可是,面对这些家伙,我也只是一个懵懂的青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