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袁氏兄弟可不是什么善人,大人可要小心。”卢植看吕布和袁氏兄弟走得有些近,心中颇为担心。
吕布笑了笑:“先生请放心,袁氏兄弟不过是想扩大自己的势力影响范围,借此想在这乱世之中获得更多的支持,我只不过也要借助其手,在朝中更加方便办事,不会有那么多绊脚石,待我逐一收拾之后,袁家,也该到尽头了。”
“不过先生最好辞官到我冀州去,我为先生准备上好的养生之所,同时我也会邀请蔡先生同去。”吕布知道,再过几年,卢植会受到诸多事务牵连,最后郁郁而终。
卢植闻言,有些不解,自己在朝中,可以更为方便为吕布办事,吕布却要自己辞官:“大人,这是为何?”
吕布侃侃说道:“先生生性耿直,朝中污秽甚多,先生看不过去自然会出言伸张,但却会得罪诸多士族豪强,士族豪强必然不计手段令先生在此身陷囹圄,就如左丰一般。还请先生三思!”
卢植回想起左丰向自己索贿的事,要不是皇甫嵩鼎力相救,恐怕自己早就人头落地了:“大人,我若走了,如何能对得起义真相救之情?”
“先生,皇甫将军如先生这般,一心为大汉朝廷,奈何朝廷如耳目闭塞,不识千里马,若是皇甫将军能到冀州,实乃一大幸事。不过先生放心,皇甫将军必然前往冀州,还请先生放心前去,汉朝已是尽头,皇甫将军若不去冀州,天下无地可容他。”吕布深知那一段历史,皇甫嵩为大汉散发最后一丝光辉。
“大人要杀他?”卢植闻言顿时有些不悦。
“先生放心,我不会杀他,反而会扫榻以待。只不过,汉朝灵帝之后,汉朝再无人可撑参天大树,皇甫将军必然极力相持,独木又如何能撑万顷大厦?遂,独木必垮。届时将是皇甫将军前去冀州之时,与先生谈笑风生!”
卢植心中更是不解,虽说刘宏病态颇重,但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死:“大人如何知晓陛下之猝?”
这些东西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吕布只能退一步:“先生,有些事还请先生海涵,只是陛下猝之时,我必在洛阳,届时先生可来寻我,我保先生无忧!”
卢植带着一身疑惑,吕布也不说这是什么原因,只好作罢:“既然大人如此说法,只好如此,晌午大人可有闲余?”
吕布摇摇头:“应袁氏兄弟之邀,已应允,当去。下午时分晚生欲邀先生前往蔡府做客,先生可愿?”
“好!”卢植当即答应:“下午与蔡府相见!”
和卢植分别后,刚踏出皇宫,只见杨彪和王允两人联袂而来:“恭喜吕大人荣登冀州牧宝座!”
两人皮笑肉不笑,说话阴阳怪气,吕布却不以为然:“两位大人前来,想必不是为了给我吕某人道贺的吧?”
“吕布,你杀我王氏一族,此仇不报,我王允枉为王家子弟。”王允马上扯下虚伪的面孔,放出狠话。
吕布淡淡一笑:“王大人,我吕布尊你为前辈,你却满口胡言,几欲置我于死地,我并不计较。此事杨大人甚为清楚,当初扬大人和大将军可是可以作证,而且和陛下面前言之凿凿,难道杨大人所言非实?这欺君之罪恐怕杨氏一族也难以消受。”
“你!”杨彪顿时大怒:“吕布,你义父丁原与我和大将军喝酒,当实无错,可你在并州为所欲为,残杀并州士族!”
“哈哈哈哈!”吕布大笑:“若如杨大人所言,我义父麾下尚有猛将张辽等八人,若我和义父陪杨大人喝酒,行凶之人便是张辽等人所为,若并州五万兵马皆在洛阳,此事必是并州百姓所为?杨大人真乃高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