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衍胸有成竹地说道:“眭将军,兵者,诡道也!”
“军师莫要打哑谜!”眭元进急得一批。
“依郭奉孝的聪明才智,定然明白我可能会走方与,但他同样明白,我深谙此道,明白其中危险,所以必定会分析我可能离开的方向,所以,我等行事定当要反其道而行之,只有如此,方能脱困!”荀衍来到沙盘前,指着沙盘上的山川地形再次淡淡说道:“此路虽然危险,但也安全,我们命一队万人兵马,从这里快速向豫州行军。再安排一队千人小队,从梁丘过成武,己氏,朝梁国奔去。”
“而我们也化作百姓,跟在万人队伍后面,距离他们十里路即可,唯有如此,我们方能离开。”
眭元进被荀衍绕来绕去的,头脑顿时一阵蒙圈:“军师,我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军师如此安排,定然有你的道理。军师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荀衍微微一笑:“嗯,你马上去召集队伍,按照我刚才说的话去做,命令队伍,傍晚时分开始出发。”
“是!”眭元进转身离去。
傍晚时分,两队人马从郡守府向两个方向行进,谁也没留意到,在郡守府后门,十几个百姓模样的人悄悄离开,跟在万人队伍的后面,每相距一段距离,便停下来休息。
次日,阳光明媚,颜良领着一万兵马把整个昌邑城围了起来,看着昌邑城城墙上寥寥无几的守军,颜良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马上下令:“张毅,快去叫阵!”
张毅领命,策马上前,距离昌邑城百步距离停下,手中长枪指着城头:“上面的守军听着,我乃大将军吕布麾下将领,奉大将军之命,前来剿灭叛贼,尔等速速献城来降,否则,城破人灭!”
站在城头的守将闻言,顿时哈哈大笑:“没想到大将军如此英明,却有这等愚不可及的部将,着实令人贻笑大方。”
张毅闻言,脸色一冷,眉头一凝:“哼,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哼,无知小辈,竟也在此狂吠。”守将不屑地说道:“我惜你年轻,快快回去孝敬父母,别来捣乱!”
“狂妄!”张毅心中甚是憋屈,言语之中,被守将气得有些急躁:“别在上面嘤嘤吠吠的,有种像个男人,下来与我堂堂亮亮一战!”
“小孩,回去喝几年奶再来和我一战!”守将淡淡地说道。
“你!”张毅气得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待会城破的时候,还希望你的嘴巴还能能像现在一样硬!”
守将瞟了一眼张毅,不再搭话,静静地看着这昌邑城外大军。
张毅铁青着脸色回到颜良面前:“将军,守军不肯出战,末将请求带兵攻城!”
颜良看着张毅,刚才张毅和守将的对话他都听在耳朵里,微微笑道:“这就被他气到了?”
张毅不敢看颜良,低着头不说话,颜良再次打量着昌邑城,城墙上的守军并不多,但不排除敌军不会在昌邑设下埋伏,稍作片刻思考,说道:“你待两千兵马先行攻城,一旦发现不对,马上撤回来。”
张毅马上点头领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