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就等着您这一句话呢!
景庄端起桌子上的小茶碗,就给自己灌着,这降火的茶,一时半刻还真停不了。
这种糟心的事情真的是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完全的平息。就算查清楚,又能如何,他们给这些孩子铺垫这样的观念,后面还能扭转过来吗?
甚至往深处在想,这只是在京城的一家孤儿院,其他的地方有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这些阴沟里的老鼠见缝就能钻。
“直到后世祖国强盛,还是有那么些的间谍,他们还有在华夏建立学校的,继续荼毒下一代,我是没有想到呀,一百年前他们有这招,一百年后他们还用这招。”越说下去,景庄就觉得上一辈子对待小日本,简直是太和善了,世世代代为奴没人权,又怎么可能解得了现在的心头之恨?不应该对他们这么和善的,就应该直接亡国灭种,把这个民族直接从人类的进程中灭除掉,那才好。
有的时候,让人气愤的事情不会只来一件。公历1913年,罗正则为首的民国政府与日本签订协议,由日本天皇帮忙追捕和逮捕流亡海外的革命党人,以此为交换,日本政府提出修筑“满蒙五路”的要求,在第一时间被满足。这并不只代表修建一条铁路,这代表着日本对华夏东北侵略的野心逐渐扩大。②
一瞬间,一家四口三个人都在那里上火。梁先生一开始还说放宽心,慢慢来,这会儿倒好,他的腮帮子比任何人肿的都大。呵呵,他要是真的能放宽心,他就不会一直活跃在政坛了,他活跃在政坛,一是为自己谋利,二是想完成少年未完成之心愿。
赵氏还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报纸上也没说打仗啊,“发生了天大事的事情,也得先顾好自己,这倒好一个个全上火了,指着我来伺候你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这两天的饮食更加清淡了,还看见了好几道苦瓜做的菜,倒是不苦,就是不好吃罢了。
不光是他们上火,能看得明白的人都在上火,能怎么办?金陵的学生抗议,游行示威的时候,被抓住了好些人,全都冠上了革命党派的帽子,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就连东北的季大帅发出了好几则声明,罗正则那边都是不管,他就不信那姓季的,能越过好几个省杀到金陵来,如果再敢闹,自己就打电话让洋人在他的地盘上闹鬼,看姓季该怎么办!
当然,除了季大帅之外,俄国的毛熊也不愿意了,小日子把东北看作为自己的后花园,但是毛熊也对这个地方垂涎欲滴,这会儿是什么意思?一个两个都有英吉利做靠山,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意愿吗?
所以在景庄跟梁安若生气上火的时候,维克多就带着自己的夫人上门,表面上说的就是那批下的订单,货到了,不知道景先生什么时候去提。
至于私底下要谈什么,那更是不能被外人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