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然害怕勾起难受的回忆没有选他们三个常去的地方,而是一家新开的酒楼,他早早便坐在二楼等玉泽林。不久后他就听到玉泽林进酒楼报上了他的名字。
透过窗看道玉泽林的一刹那白熙然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那个人身形瘦弱仿佛撑起那件兽皮披风就用尽了自己的力气,眼窝凹陷目光呆滞活像一具行尸走肉,皮肤蜡黄像一块干枯的黄土,完全看不出来他和一年前那个潇洒俊俏的玉面公子是一个人。
小二带他进了包厢,他脱掉披风的那一刻时白熙然发现他瘦的已经撑不起他曾经最合身的衣服了。白熙然急忙起身行礼,对玉泽林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玉泽林坐下后小二拿来餐单,玉
他向白熙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熙然接菜单问道他想吃什么?
“来壶酒,在边关我已经一年不曾饮酒 。”
酒上来后,他便不做声的饮酒也不吃菜,那个架势着实吓人白熙然抓住了酒壶,打断连续饮酒的他,他这次请客可是有要事相求,如果因为喝酒误了要事就不好了。
“你干什么?手拿开”白熙然拿起酒壶为他斟满酒,又给自己倒上“泽林我最近有一事相求,只有你能帮我了”
玉泽林立马警惕了起来。无事献殷勤?这可不是他白熙然的性格,这小子上了一年学倒是学了一些人情世故“何事?”
“我想买你们的家奴......"“好说,送你了”玉泽林大手一挥又去拿酒,白熙然不给他,“你还不知道是谁?是你们杂役陈风一家三口,我打算给他们脱奴籍,什么都打点好了就差您放人了
玉泽林身体向后倒吸了一口气沉思片刻道:“你要为我们家奴脱籍何必大费周折,非得等我来。再说我也不认识他们。”
白熙然道:“你不知道没关系,让阿水去办,但请别声张,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在告诉他们是你把他们掉到别的地方,别提是我赎的他们的去处我已安排好了。”
这时玉泽林的侍卫阿水也搞不懂了白熙然:“你就只管做就行了,要问的话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妨碍到我事了,所以不要惊动二老,尤其是玉柔。”
玉泽林哈哈大笑:“原来是你小子闯祸了,想到我来,好说阿水你现在就去办。”
阿水走后白熙然知道这事成了,就把酒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