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恭贺乔迁之喜,江米和江佑的朋友来了一堆,冰凌花的朋友鱼珠也来了,作为媳妇的她要招待伙食,像她们这种底层家庭才不会因为你怀孕了而多加照顾,该干的一样都得干起码今天她得干,夫家的面子要紧,但是因为水平实在有限,江米在客人还没来的时候做了几道菜,江佑也去酒楼买了一些硬菜,冰凌花只需要把这些都装进自家的盘子里。
冰凌花打开餐盒就一阵反胃,这些都是堆什么东西。咱们多吃点绿菜不好吗?对先上凉菜,摆好看点,摆着摆着她越想越气,都怪江佑拆掉了她设计的楼天厨房,不然这通通风透口气多舒服,这油烟味恶心死了。
看热菜上的甚慢,江米跑凉了坏了味道,归去看,只见菜摆了一排,人却不见了,江米准备去找她,一回头就看见冰凌花面色蜡黄的站在门口,身子倚靠在门框上。
看她这个样子江米也明白她是害喜腹中的怒火消了一半,看着那一排油腻的菜,想起自己也是过来人知道其中的苦楚便让她回去休息了,自己把剩余的菜端了出去。
下午客人都走了,江米提着食盒来到她们房间,在江佑那里得知她还没有起来倒:“叫起来吧,不吃不喝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受得了。”
冰凌花挣扎着起来,江米已经把菜摆上了桌子。她看着这些重口味的菜皱起了眉头,拿起筷子又放了下去:“娘我想吃点清淡的,这些味道太冲了。”
江米坐在她旁边给她夹了一块酸汤鱼道:“这是为娘特意给你做的,怀着孕吃点好的也是对孩子好。吃鱼孩子以后聪明。”
江佑看着冰凌花不情愿的表情道:“娘,她吃不下就算了,又不差这一顿”然后转过去问冰凌花:“你想吃啥?我去给你买”
冰凌花看着江佑的眼睛抿了一下嘴唇蹦出两个字:“黄瓜”江米迫不及待的问道:“腌制的酸黄瓜?”
“新鲜的黄瓜,直接吃的那种,我现在不想吃有味道的。”
“这季节那里有黄瓜”江米道:“这样我去给你弄碗酸梅汤?”
“娘!你今天就离不开酸吗?”冰凌花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酸儿辣女嘛,但也没必要急,就算我这次生个女孩,以后还会有再有不愁以后没孙子,再说我们又不是干体力活儿的人家要那么多男孩干嘛?女孩照样可以帮忙。”
江米轻叹了一口气道:“不是这么个理儿,男女就是不一样,这女孩呀是个宝贝,是有钱有地位的人家养的从小养在身边大门不出二门不买,出家的时候备上厚厚的嫁妆足够过完下半生,一辈子挺着腰杆儿,而咱们这低贱的人家生个女儿同样宝贝,同样疼着。可是一朝出嫁成为别人的媳妇那就苦了,咱们能准备多少嫁妆,咱们也要过日子。女儿嫁给去伺候那一家子人最后还被当成外人。咱们奴籍人也招不起上门女婿,不如生个儿子一辈子在自己身边。”
江米本以为自己这样说冰凌花可以明白她的意思,但冰凌花却代入了自己,这一大段的长篇大论她听出的道理是谁的孩子谁疼。
以前的她想恢复记忆只是为了户籍,江米这样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可能也有一个家,也有爹爹娘亲,婆婆虽然对自己好,但是一直以自己儿子为首要,要是今天自己的娘亲在还会不会让自己进厨房,还会不会逼着自己吃酸的随便使唤自己,在自己的轮休日里让自己干活儿。
第二日江米和冰凌花收拾家
冰凌花提议道:“昨夜我睡前感觉有人在咱们院子房顶上也许是我太敏感了,我们要不要把这些围墙加高一点,这点儿高度小偷一翻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