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钧尧这样强劲的对手,她坏心地想破坏他的规矩,撕掉他的信条,看他在框内框外游离,欣赏他在规矩与无状之间挣扎。
如果说许沉樾卑微到纵容成全她的坏,那么霍钧尧就是彻底让她解开善良的禁锢,释放出恶因子。
眼看他要再进一步,风衣几乎被他扯掉,沈念按住他的手。
她主动牵他,把他带到他办公桌后面的大片玻璃。
“这么美的夜景,不能错过。”
霍钧尧刚想说话,沈念从他身后抱他。这次,她完全贴在他后背,触感明显。
“那边是哪里?”沈念指着其中一栋建筑问。
“是……”霍钧尧刚要回答,耳边听到啪嗒一声,是金属扣子被打开。
“说啊,是哪里?我难得来,你不是说要好好尽地主之谊?给我介绍一下。”
她的手又滑又柔软。
霍钧尧下意识按住她即将探访的手。
沈念半诱半引地在他耳边说:“怕什么,没有人会看到。除了我。”
霍钧尧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任由她探访,深入探访。
他没忍住喘出声来,低低的,哑哑的。
“你还没说那里是哪里呢,霍总。是病还没好吗,这么热,很难受吧?”
难受,很难受。霍钧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想喊她的名字,想用力喊她的名字。
前面是玻璃,后面是她的手。冰凉与温热同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与快乐,是极致的疯狂。
她怎么敢?她怎么会?
霍钧尧觉得自己像被玩弄的MB,可他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羞耻感不停撕扯着他,不管是理智还是身体,都在崩溃的边缘。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在这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没有一个人敢挑战他的,然而此刻,也是在这里,他竟然被……
“霍钧尧,我很喜欢你的办公室,更喜欢你在办公室的样子,很XX,只有我看得到。”
他不想听,又忍不住听。
“……喊出来,别忍着,我想听。”
霍钧尧难耐地用双手撑在玻璃上,身体摆动,沈念却让他张眼,看看上面的他自己。
“嗯……”一声重重的闷哼,给这繁华又静谧的夜,添了不一样的颜色和秘密。
霍钧尧久久平复不下,沈念已经坐在大班椅上,翘着长腿,妖娆地欣赏他狂潮渐退的模样。
“怎么办,被我碰过,你脏了,霍钧尧。”她狡黠地笑着。
霍钧尧又爱又恨地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这才发现,沈念不知什么时候将风衣的扣子扣上了,从头到脚,严严实实。
似乎狂乱的只有他一个,而她仍然理智优雅,丝毫没被影响。
霍钧尧恼怒得冒火,沈念就是在耍他,玩他。
“别气,你刚才很开心。”
霍钧尧:“……”
沈念坐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桌面,几缕长发拂着她的脸,她玩味地看他,然后踢掉高跟鞋,绻着白嫩的脚尖晃了一下。
“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