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把手缩回来,往下瞥一眼,“你还没洗,脏。”
霍钧尧深吸口气,用力把冲动压下去,走进浴室。
沈念倚在门边,双手抱胸往淋浴间看,霍钧尧已经把浴袍脱了,这会儿只穿着泳裤。
“就这么洗。”她嗓音很轻。
霍钧尧吞咽了一下,打开花洒,任由热水从头冲刷到脚。
湿淋淋的男人,暧昧的雾气,不断上涨的温度,逼仄的空间。
霍钧尧根本忍不住,他渴望地望着沈念,却不知她什么时候脱了宽松的T恤裙,身上只剩下那套紫灰色泳衣。
她依旧静静地站在门边,没有任何想动的意思。
霍钧尧抹了把脸,视线变得清晰,就连她身上的系带粗细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因为她换了泳衣,他才不愿意让她出门,不想让她被别人看到。
可她什么都没露也依然招惹到年轻的狗子,让他醋意大发。
霍钧尧再也不想忍,身心都到了忍耐的顶峰,即将被引爆。
他踏出沐浴区两步,长臂一伸将沈念拉了进来,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这愈发小的空间,让他更激动。
沈念的泳衣沾了水,变得诱人。她脂粉不施的脸,让男人顿生为所欲为的邪念。
霍钧尧在雾气中双手捧她的脸,温柔又细致地深吻她。
假如她刚谈恋爱,她一定被他这样的吻迷乱心智,爱得无法自拔。
可现阶段的她,对恋爱的期待值不高,反而更关注爱的体验感。
毕竟,每个阶段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她现在什么也不缺,那只要快乐便好。
霍钧尧不是陈彦白,极致的温柔她已经拥有了,霍钧尧又怎么比得过天花板?
不如释放他的天性。
沈念嫩白的指尖勾着他的裤腰,在霍钧尧喘着粗气时,她狡黠地松开,裤腰又弹回去。
霍钧尧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冰凉又再贴上火热,是个男人都会疯。
沈念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手滑了。”
霍钧尧矛盾得又想教训她,又想疼爱她。
沈念的脚丫子轻轻地踩在他的脚背上,“地上很冰呢。”
霍钧尧当即把她抱起来。
可是沈念坏到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埋怨:“你硌到我了。”
霍钧尧身上的火气全部迸出来,她越难伺候他越想不管不顾地对她……
沈念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在生气吗?可是你之前在酒店的阳台看了一晚上也没生气。”
霍钧尧的理智全线瓦解。
那个细雨的晚上,他像个可怜虫在见不得光的地方,窥伺她对陈彦白的无限热烈。
沈念摸着他的脸,“你也想?”
霍钧尧晗住她指尖轻轻一咬,以发泄他的嫉恨和不甘。
沈念笑得恣意,像女王终于准许她的仆人对她献上最忠心的信仰。
她侧了侧头,将霍钧尧的头按抵在自己的脖子,“把你从老师那儿学到的,发挥出来。”
“学以致用哦,霍总。”
渐渐的,他从低下他的头,到弯下他的腰,到最后屈掉他的膝。
却感觉心里那满足感难以言喻,对沈念的爱意汹涌到令自己都害怕。
“沈念,我要你记得我。”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沈念半睁开迷蒙的双眼,爱怜又赞赏地摸他的唇角,“笨蛋,你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