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丘:“???”算卦看着好复杂啊。
大白叹气:“砚九又睡着了。”
……
砚九是被沈十安咋咋呼呼的声音吵醒的。
“砚九,砚九,我在书里看到了穿冲锋衣那人。”
砚九陡然睁开眼睛,他声音凝重:
“书里?我挑出来的那些书……至少都是百来年前的了。”
沈十安肯定道:“我绝对没有认错,只是书里的人没有头发,是个和尚而已。”
说着沈十安将书中人指给砚九:“就是他。”
看着书上人,砚九面无表情,久久未动。
只见泛黄书页上,纤细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僧人的样貌。
头顶无发,白色袈裟,面容英朗,不拘言笑。
嘴唇轻轻抿着,看着有些执拗倔强。
砚九眸子微眯,兀自嘀咕着:“是他……”
沈十安询问:“谁?”
砚九:“这人我也见过,第一次见他时他在喂流浪猫。”
说着砚九拿出手机,翻找片刻,他将照片拿给沈十安看:
“你看到的人是他吗?”
照片上,应该是晏阳的某个慈善晚会。
南禾有代表家族出席,他身后一直站着一个青年,那青年一身黑色西装。
默不作声,背景板一样的存在,很容易被人忽略掉。
沈十安现在格外兴奋:“对,我见到的就是他。”
砚九:“……”照片上的人正是是南禾助理北尧,而书本中的人是……?
砚九又拿起书本,细细翻看着。
那应该是慈航寺的一本武术教学手册,北尧是作为动作示例,被画在了书上。
只是寥寥几页,在整本书里并不是特别突出,正如北尧低调的为人。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书属于慈航的“古籍”了。
是刚建寺时的书,距今得有千年了。
书上的人是北尧?还是另有他人?
千年是个什么概念,千年的话……那还是人吗?
砚九有些摸不清头绪,现在需要有人去慈航寺走一次。
不过显然自己不是那么适合抛头露面。
砚九站在原地,伸了一个懒腰:“散了散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困了吧,回去睡觉了。”
众人:“……”分明是砚九自己想睡觉,他们正在八卦的兴头上。
不过砚九临睡前打了一通电话……次日,顾七舟就被砚九搅和的下了山。
砚九:“师兄别来无恙。”
顾七舟笑眯眯放下喝剩的半瓶雪碧:“你不找我,我就无恙,你一找我,我头痛心脏也痛。”
砚九为顾七舟倒了杯茶,兄友弟恭般道:
“七舟师兄,你先别痛,明天我想你去慈航走一趟。
回来你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