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煊苦笑摇头,“ 这话您和蔺老不是第一个说的,也不是最后一个,我身边的兄弟家人朋友长辈都劝过我,谈何容易,放下这门必修课要用一生去学,我不怕死,死是解脱,活着才是煎熬,一生的煎熬唯一的不甘就只剩不舍,舍不得那两个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有时我觉得我不是他们兄长,我把他们看的更像自己孩子都快成心病了,保护他们是本能,本能到身体趋于理智先行,其后反思自己确实冲动了,但永不后悔,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如此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为他们铺好后路,哪怕我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林老:“ 你这孩子打算一条路走到黑吗?你怎么就学不会你父亲的豁达。”
童煊:“ 林老您该知道这个世上能说服我的人已经不在了,若没有这些身份束缚我可能早就撑不到今天了,也许三年前我就不在了。也不会有今天和您闲话家常的日子了,过一天算一天何必要为未来思量,得过且过,过好当下就够了。”
蔺老:“ 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心事太重了,把自己看的太轻了,你这心态绝对有问题得改,有空我一定要和你弟妹聊聊。”
童煊:“ 您知道我不会听劝,我要是能听劝就不会一意孤行走到今日。”
林老:“ 你啊,这性子何时能改改。我们这些长辈依旧劝不住你了,也罢你小子记得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是你最大的后盾就够了。”
蔺老:“ 小童,你永远可以相信我们,我们不止为你父亲更为你。”
童煊:“ 谢谢二老的好意了,童煊谨记于心,童氏必不相负。”
林老:“ 我们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别走到我们前面,别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否则九泉之下我们无颜见你父亲,我们不能对不起你父亲临终所托。”
童煊:“ 我何其有幸能让我父亲这么担心,我当真是个不省心的儿子,您二老放心吧我答应了二叔要给他颐养天年,我不会这么早失约的。没事我就先离开了,今天下午答应陪着妹妹去送族人,再去京中产业巡视,后天准时赴约。”
林老:“ 那你去忙吧,难得弟妹都来了,你就多陪陪他们,由他们陪着你也能放轻松休息休息。”
童煊:“ 那我就告辞了。”随即就告辞离开会议厅去了停车场驾车直接去了鼎丰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