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还要今晚?”
林大山惊呼出声。
“贤侄,你弄这些东西?”
“不瞒两位叔,我被人给盯上了……”
林策随即将先前与云巧儿说的话同两人重复了一遍。
“也就是说刘文亮这老匹夫自己儿子犯罪伏法将责任归咎在了贤侄你的头上,派人跟踪你,想对你下手?”
“不错!”
林策轻点头道。
“老子日他个仙人板板!”
林大山一拍大腿大声怒骂,“这姓刘的儿子不是个东西遭了惩处,还怪到别人头上去了,一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贤侄,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制作,天黑之前肯定给你赶出来。”
“我也是,贤侄,你就瞧好吧。这姓刘的若是敢遣人来,便让他有去无回,反正来村里偷东西被打死了也是白死。”
林富贵站起身也是信誓旦旦道。
对于他们而言。
眼下的林策就是林家村的香疙瘩,谁动他都不行!
“好,那一切就拜托两位叔了,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出来。”
“嗯”
林大山与林富贵应声,然后抄起图纸各自离去。
待到二人走后,林策转身出门绕着宅子转了一圈,计上心来。
“想跟我玩阴的,那小爷我就陪你们玩玩!”
哂然一笑,林策背手转进了村里。
半炷香时间,便叫来了村里一半的年轻劳力。
然后他在地上随便画了画,几十号人便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不出一个时辰,一条环绕着整个林家老宅的沟壑便形成了。
整条沟壑深接近两米,宽半米。
待到沟壑挖好之后,林策又让人挑了十几担水浇在了沟里。
“相公,这又是挖沟又是浇水的到底要干什么?”
屋里忙活的云巧儿听到响声走出门来,见绕着院墙挖出来的壕沟柳眉轻皱,煞是不解。
“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
“嗯。”
林策轻点头,“我估摸着今夜刘文亮的人便会来。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
“对了,娘子,前几日我见狗娃他爹从山里打了几捆酸枣树回来?”
“是有这么一回事,六婶还送来了一簸箕酸枣,说吃了可以安神。”
云巧儿扑闪着一双灵动的杏眸轻点头道。
“那真是太好了。你拿五十文钱过去,跟六叔要一捆酸枣树过来,要刺儿多的那种。”
“要酸枣树干什么?”
“还记得杨才发前些日子来家里讨债吗?”
“当然记得。”
云巧儿怎会忘记。
正是那日,相公犹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不仅想法将欠的赌债还上,还对自己变得体贴入微。
如今虽仅仅过了十多日,她却仿佛做梦一般,一切显得很不真实。
“等一下,相公,你该不会是想把这些酸枣树放进这壕沟里吧?”
“你觉得如何?”
“会不会太残忍了些,这要是掉下去,还不疼死。”
云巧儿有些于心不忍的皱起眉头。
那日杨才发上门讨债,调戏她,结果被相公扔进了酸枣树柴堆里。
全身被倒刺扎的鲜血淋漓,哇哇乱叫。
好不凄惨。
“对付敌人自然不能心软,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