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刘氏一族的人反应过来。
中间几座巨大的马车的车辕应声断裂。
而后沉重的车厢随之倾覆。
只是转眼的功夫,那装饰富丽堂皇,豪奢不已的车厢便碎裂开来。
里面的人也随之滚落而出。
大道两侧未曾散去的成百上千号人齐刷刷的转头望去。
于是便看到了令人无比惊讶又滑稽的一幕。
从前往后,刘氏一族,五驾马车,无一例外,竟是近乎在同一时间断了车辕,车厢倾覆在地。
车厢内刘氏一族的核心成员包括刘阿斗以及那位刘参事在内,尽皆是衣衫不整狼狈不已的趴在了地上。
而在他们身旁,仿佛是约定好了的。
各自有一名身子滑溜不着一缕的美妾。
这几名美妾形态各异,容貌各异,但却都是眉宇间含着春情,脸颊微红。
一下子,近乎所有人都明白了是一个什么情况。
刘氏一族这些核心子弟在车厢内颠龙倒凤呢。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马车会同一时间出事,这才让他们集体出丑。
“好家伙,这刘氏一族真会玩呀,从老的到小的,都这么猴急吗?”
“猴急不猴急我不知道,但这些他们该着急了。嘿嘿,活春宫,还是高高在上的刘氏一族的子弟上演的,今个儿真没白来。”
“哇,那刘阿斗的宠妾柰子这么大,这小子是缺母爱吗?”
“有钱人真会玩……”
周围 议论声,幸灾乐祸声不时传出。
场中
刘阿斗已经被下人用被褥包裹了住。
此刻他脸色铁青无比,心头一股无名之火升腾。
“查!给老子查,查到是谁干的,老子要杀他全家。”
“哟,刘大公子,今个儿这么有兴致,率全体刘氏子弟给我们上演活春宫?是把哥几个不会还是怎的?”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起。
后面,孙成泰骑着高头大马赶了过来。
“孙成泰,是你干的?”
刘阿斗怒目而视,沉声质问道。
“日你个仙人板板!老子虽坏坏的也有原则好不好,这种缺德事儿,老子可没干。”
“再说,今日貌似是你先拿老子当枪使的吧?”
“嘿嘿,不过做这事儿的哥们挺对小爷胃口,我就怎么没想到这损招呢?”
拖着下巴,孙成泰一脸懊悔的模样。
“你!”
“我什么我?我什么也没做。”
摊了摊手,孙成泰装着无辜,旋即转头对着不远处还在兜售自己画册的一些蜀地文人学子。
“你们这些蠢货还卖什么画押,眼前刘大公子上演的活春宫可不比你们画的女子有意思多了。”
“瞅见那几名侍妾了没,就那几个没穿衣服,身子白花花的,就照着这种画,你们的画册才有销路。”
“孙成泰!”
刘阿斗暴怒之声再起。
孙成泰置若罔闻,皮鞭轻甩马臀,喊了一句得儿驾。
旋即朗声大笑的离去。
原地,刘阿斗等一干刘氏子弟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偏偏又无任何办法。
而就在这时。
听人劝吃饱饭的几名画师,也当真拿了画纸和毛笔带着颜料冲了过来。
“大胆,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你们敢画,我刘氏一族一定不会放过你等。”
刘氏一族的长者,厉声呵斥,青筋根根暴露。
“没事,我们先不画,我们就观瞻观瞻,那个你们能不能示范一下,在下还是童子之身,想看看这男女之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名年轻儒生煞有其事的问了一句。
其憋着笑,眼中尽是戏谑之色。
与之同来的同伴也是笑的不行。
神踏马的童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