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秋歌是外面的敲门声给吵醒的:“嘶。”怎么她全身就像是被大车从她身上压过一般是。
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穿,不是吧,难道她昨晚真的跟帝蓝的那鸭子那啥啦。
不对呀,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怎么床上就她一个人,难道他们让她给白嫖了不成。
掀开被子下的自己,他们这也太会玩了吧,她身上都被种了草莓。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扣、扣”
秋歌环视了一周也没找到可以遮挡的东西:“真是要命咯。”
有了,浴巾,下床就跑到浴室里拿了一条浴巾围住她的身躯。
“谁呀?”
“您好,女士,我是这里的客房服务,这是傅先生托我们给您送的衣物,您签收一下。”
“傅?哪个傅先生?”秋歌真想拍死自己,昨晚又被傅廷爵那狗男人给白嫖了?
服务员也被她的话问蒙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
“算了,给我吧,谢谢。”
秋歌拿着衣服,关上房门就冲进了浴室,洗掉身上那些疲惫:“傅先生,不会是他吧。”
“啊?这辈子是不是真的跟他杠上了?昨晚到底是什么样,她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