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秋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傅廷爵还是纹丝不动的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看着干净的茶几和沙发。
如果知道这么一出,她一定放一把水果刀或者剪刀在桌上,起码自己还没防身。
“傅廷爵,你太沉了,压到得我喘不过气来,啊,你丫的在干嘛。”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挣扎一样,秋歌现在害怕的不行,纵使自己有练家子。
此时的她又怎么会是一个醉汉的对手,怎么办,她不可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呜呜
傅廷爵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
“不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你别哭了好吗?宝贝。”
秋歌收回了眼泪,她没听错吧,刚刚傅廷爵叫自己宝贝。
肯定是自己刚刚窒息的后遗症,傅廷爵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她甩甩头,傅廷爵眯眼看着女人在他的面前晃,自己也跟着晕了,直直的倒在沙发里。
秋歌看着傅廷爵一动不地动地躺在那里,她伸手去他的鼻孔处探了一下。
“还好没死。”秋歌拍拍胸脯。
她盯着男人的俊脸,以前都是他欺负自己,那她现在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来报复他呢?
“嘿,嘿,有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也,她一定要傅廷爵终身难忘。”说着秋歌就跑回卧室。
看着自己手里的家伙,坏坏的看着躺在那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