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保卫科的人盯着，贾张氏收敛了一些，没破口大骂。

去向傻柱借?

傻柱还有钱吗?

秦淮入严重怀疑。

从陈天来四合院开始，傻柱多次向一中海借钱，欠债有七八百了吧?

傻柱一年不吃不喝都还不清。

要是刨去吃喝，和其他意外花销，没有三年时间，肯定还不清，傻柱的兜里还能有闲钱吗?

秦淮茹拿着收费单，找到傻柱。

“要切掉腿上一大块肉?”

“还要把右脚的脚趾头全切了?”

傻柱没想到，贾张氏要动这么大的手术。

听秦淮茹的意思，贾张氏动完手术之后，会变成一个瘸子，要是不动手术，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生命和瘸子之间选一个，贾张氏会怎么选?

还用问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

“秦姐，我的工资，给了雨水十块，又换了一块玻璃，一个暖瓶，只剩下二十二块八毛钱了。

“还差两毛钱!”

傻柱拿钱的时候，很尴尬!

怎么就差两毛钱?

秦淮茹也是无奈了。

她非常清楚，在她泪汪汪的时候，傻柱会掏出最后一分钱，说没钱了，就一定是真没钱了。

“傻柱，谢谢你。”

“我再去和医生商量一下。

秦淮茹拿着钱去找贾张氏。

“差两毛钱，我是没办法了。”

“傻柱身上，多一分钱都没有了。

秦淮茹把钱给贾张氏。

“小贱人，我可是你妈，你的手术费都负担不了，算什么儿媳妇?”

“我看你就是恨不得我死。

“我死了，你就能抛弃我残疾的儿子，找一个好人改嫁，你心黑了，心坏了，就该浸猪笼。”

贾张氏口吐芬芳，从兜里掏出两毛钱补上。

费用交齐了。

医生安排贾张氏手术。

医生给贾张氏安排病房，等待手术。

“小贱人，我饿了，你想饿死我吗?”

贾张氏又开始折腾秦怀茹了。

“妈，医生说了，手术前不能吃东西，你就忍忍吧!’

秦淮茹想起医生的叮嘱。

手术前要断食。

连水都不能喝。

“你不说，医生会知道吗?”

“快去给我买吃的，我要肉包子，肉的，不是素的。”

贾张氏才不理会医生的话。

她现在只想吃东西。

“妈，医生不让吃..”

秦淮茹还想再劝劝。

“小贱人，你是不是真想饿死我?”

“黑了心的不孝儿媳，你想抛下我们母子吗?

贾张氏又开始胡闹了。

同一个病房的病人和家属们都听不下去了，一个个开始指指点点。

“妈，你别骂了，我给你买去还不行吗?”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给钱!

秦淮茹无奈了。

贾张氏从贴身的兜里掏钱。

只够买两个肉包子的钱，她要吃东西，当然不会考虑秦淮茹的事儿，秦淮茹该饿着就得饿着。

吃了两个肉包子，贾张氏心满意足了，等着手术。

晚上八点多，护士过来了。

术前最后一次检查。

“什么味儿?”

“你吃东西了?”

护士问贾张氏。

“没有!”

“你不让我吃东西。

贾张氏摇摇头。

“你没吃东西，你牙缝里塞的是什么?”

“我提醒你，手术麻醉的时候，你胃里要是有东西，会导致食物倒流，进入肺里，憋死你!”

护士很恼火。

除紧急抢救之外，只要有时间准备的手术，都会要求患者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