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接下保皇二人,洛珩君自是懂得她的路好走了些。唯一不好应对的就是双方压力,她必须站在其中一人身边,为其带去实际利益。
看似路窄,实则宽了不少,她迈出这极危险的一步,只求日后退路尚存。无论此时陛下是否相信她,她都将有更安全的以后。
稍后不久她已至宫门外,不曾想到墨希晨如何,却有替墨瑞依考量将后的想法。倘若她确定按照陛下的意思做下去,人又一心指望她,最后必将成为棋子。
就像人与自己说过的一样,她不可能一直得到墨希晨的信任,他迟早有醒悟的那天。届时人若嫁去了外邦,下场显而易见。
所以只能留在京城范围内,且必须是被以后的高位者绝对保的。谁也说不准墨希晨的想法,因此她只得保自己。
“洛太傅——”
她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却不做停留,现在她不该继续留在宫中,再耽搁下去便是延误与云倾的事,她不可能这么做。
墨言柒本就是借着这场家宴才寻到一个与洛珩君接触的机会,禁足时间漫漫无期,若是被墨瑞依抢了先,她与皇兄间的关系更难修复。
可即便她不顾形象叫出了声,人的步子依旧没有停留,甚至走得更快,完全没有要跟她交流的意思。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人会做出如此反应,人不该对自己抛出的橄榄枝置之不理,绝对不应该!
“言书,他是在不搭理本宫吗?”她攥住身旁侍女的手,借人的力站住,“他只是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对不对?”
言书唯唯诺诺,只能顺着人说:“公主殿下放心,洛太傅是没听到的,他不会拒绝您的。”
“对,他肯定没听见,他怎么会拒绝本宫呢?”墨言柒重复着刚才的话,仿若看不见人愈发加快的步子。
但她们都清楚,如此的话只是自欺欺人,人分明是不打算停下来的。
……
“听羡之说哥哥今日进了皇宫,可是无事?”她刚到回香楼便被洛云倾围上,“虽是陛下的意思,怕也受了什么为难……”
她总是担心着哥哥,即便人出了什么事也都不肯跟自己说,只会一个人消化苦痛。
“怎么会,你哥哥我啊,现在路子宽了,比以前好走不少。”洛珩君谈及皇宫内发生的事,不觉有什么可让自己为难的事。
若真说不好做抉择的地方在哪儿,怕是如何才能确保墨瑞依也可以达到她想要的以后。要怎样安排才可以让陛下主动放弃墨希晨,选择墨瑞依,这是她唯一想要得到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