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把人交给您了。那我就回去了。”
苏清河搀扶着苏芷晴,“小伙子,你帮我一下,把我闺女送到家。”
苏清河并不是故意的为难张禹欣,他只是想知道他闺女到底出了什么事,把自己喝成这样。
张禹欣帮苏清河把苏芷晴送到家中,放在床上。
“小伙子,辛苦了。你叫什么?来歇一会儿。”
张禹欣坐在沙发上,“叔,我叫张禹欣,是苏芷晴大学同学。”
“苏芷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她自己说的。”张禹欣就简单的告诉苏清河,苏芷晴近期发生的一些事,以及郝如要求和她离婚,苏芷晴索要两百万,后被郝如……
苏清河听完,眉头深锁,嘟囔了一句,“格兽生……”
张禹欣起身欲离开,“叔,您等芷晴醒了,再过细问她吧。我就先回去了。”
苏清河起身送客,“小张,我替我闺女,先谢谢你。麻烦了。赶明儿请你来家里吃饭。”
“叔,您不用这么客气。您留步。”
苏清河打了一盆热水,端到苏芷晴的床边,把毛巾润湿拧干,搭在苏芷晴通红的额头上。
他坐在床沿上,看到闺女凄凉袭心、哀怨悠悠的样子,心里像刀割般的痛。
苏芷晴睁开朦胧的双眼,一把抱住苏清河,两行清泪淌了下来,“爸……我完了。”
苏清河吼了句,“瞎说什么!什么就完了?”
“他不要我了,抛弃了我。”
“为什么呀?”
苏芷晴抽泣了几声,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过了一会,她翻了一个身子,嘟囔着:“郝如……没有良心的东西……”
“Y头,郝如把你怎么了?”
“他,他还要我还他给您买房子的钱……爸,我们马上在这里就住不下去了……”
苏芷晴断断续续说着,泣不成声。
苏清河不知怎么来安慰自己闺女。
他的两个儿女都怎么了?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儿子经过了生与死的较量,终于看到了前路上的一点微光,让苏清河稍微放下心来,缓了一口气。
闺女又被人从悬崖上推了下来,跌入谷底,摔得遍体鳞伤。
这种沉重的打击,对闺女来说,或许是她人生中最难以承受之重。
倘若苏芷晴无法自我救赎,只是依赖于酒精,那将是她走向醉生梦死、永远见不到光明的黑暗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