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时候,我们实行的是年级岔考,七年级和八年级混考,好巧不巧,我也怀疑着龚青是不是故意跑到我的考场,他看起来真的不是一个学习的人,果然,考一个半小时他能睡半小时,他故意坐在我我的前方,考试可以交卷了,他也不走,刘毅就跑的比较快,或许在初中一年,就能成为一个老油条了,刘毅当初可是年年三好学生的人。
考试安排的比较紧,所以我不认为我出去多看一会儿书能记到什么,所以我每次都会硬生生的坐满堂,龚青每次都坐到还有十分钟交卷,有时他会等我,有时不会,如果马上还有考试他会买点东西到考场门口等着,偷偷的让女生递给我。考完第一天我问他:“你都写不出来为什么还要在那里坐着。”
“那那只眼睛看着我没写?”
“你就坐在我前面一点。”
“你看着我,你再说一遍。”他好像不相信我有看到他在写试卷。
我抬头看着他,他两眼你还是能抬头的呀!他盯着我,然后突然来了一句:“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人。”
气得我拔腿就跑了。
后面的两天考试,他好像真的就整场都在写些什么,考完最后一场,我准备回家的时候他叫住了我,他说他有事,让我等他,他好了叫我,但是班长要锁门,因为之前管钥匙的是住校生,这天住校的要回家。我在教室位置上,看到他就在我教室外的路上,和一群人在哪里站着,他们说话我能听得到,只是班长让我把窗户锁上,那条路和窗台有两米多的高度,他看见我看见了就一个眼神瞪了过来,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什么,好像是要打架。
班长在打扫好卫生后提醒我们离开了,我就只能背着书包朝校门口走去,这刚出校门就被他拉住了,好在现在没有什么熟人了,
好不情愿的,他小声的说着等等他。我急忙问到:“你会去打架吗?”
他两眼像是看异物一般的说着:“不会,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我就在出校门的台阶那里等着他,人很多,每个年级的都有,甚至还有小学生来凑上热闹了,在这里还没有班上能看到的东西多,我也听不到在说什么,一会儿过去了,看到牟云云,她一句嫂子喊过来,我差点就钻到了地下,我说着:“别乱说,这人是干嘛呢?”
“哦!没什么,我也不清楚。”她或许是想说又不敢说,她又朝着龚青他们那面过去了。
学校的校门如同虚设,老旧的铁门,稀稀拉拉的钢筋,加上如行云流水的构图,而且一侧的门还开了一个小门,除了上下学都只开着小门,现在也是开着小门。门卫大叔好像不在,我看到了八年级的姐姐,她问我:“你怎么还没有回去?”
“等个人,一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