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真的到了那天会不想为你而奋斗,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在我生命中已经占据了很多,我要是想放下你,可能要用一生走出来。”他说的太正经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压力很大。
“别说傻话了,我会放过你?耗费了我的大半青春的人,再说了,我看别人说的都是甩了别人才会导致别人一生走不出来,你真的是一天不诅咒我你会很难受吗?”我前面的话还好好的,但是后面的话就是声情并茂的泪与涕其下。
“小哭包,真的是一个,来,纸巾。”他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张张的抽纸来,或许是觉得别的纸巾粗糙或是硬朗了些。
“好了,我只是想要安慰你去参加比赛的,看你哭的。”他不忍心的给我擦泪,他总是一副自己没有要你哭,却总是要哭。
吃完东西会去之后,他就像是保护着什么一样,少让人接触我了。
晚上的时候有人给我带了吃的,龚青一开始还说着那些人对他真好,但是别人说是给我的时候他就一脸的不乐意,好像其实应该先给他这个中间商。后来也有其他的班级的人来找人讲题,看到我后就问我,有些受宠若惊吧!之前也没有和学校的人讲过题,多数就是明南娇问我怎么做,但是考试她也记不全,很多人见我讲课成效不佳就没有找过我了。
龚青是很会的,他还趁着别人闲暇的时候给我们两拍照,好像他总是能抓住机会问上一句他给我的相册放在哪里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要回学校了,所以他一边哭着舍不得,一边又把他同学送我的吃的给我塞到包里,他说着后面的两次模拟考都会认真的飞跃,我当时还不相信,但是我回到学校后的一个周他给我发了他数学成绩考了136的消息,说班上很多人都感谢我给她们讲了后成绩都上涨了。
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得利后就在另一个地方施展,给令狐学长带了吃的讲了我回去后的事情,他说也可以给他讲一下,他的数学也是很难突破,想着其实也没什么,就每天下午给他讲一下他容易错的题,即使我不能因为数学的分数局限我的总分数,但是要是能办到他也何乐而不为?
我在回学校不久就开始去集训了,所以,我好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飞跃,我好像一下子从那个不那么在意的人成为了在意的人,我觉得我也可以认真的靠着数学飞跃一下,实在不行还可以之后参加其他的。
五月底最后一次模拟考的时候他数学也比之前上升了十几分。龚青一面说着羡慕这个姓令狐的,一边又说自己最近几次做试卷都异常的好,可能考个很好的学校就在眼前。
明南娇还是一如既往的跑啊跑,高三的体育考试在三月底四月结束了,说今年的几个考的都还可以,她的愿望就是能考到分数线,然后上个体育学院。说高三的因为学习压力就开始想要释放一下,晚上扔书后被掉监控去将院子打扫了,连花坛上的树也摇了一遍,没有别人学校的那种雪白的一片,而是喧嚣之后的扫地和迫不及待的迎来教导主任的责备。还说着当时教导主任的脸都是黑的,只不过,相对于别的学校,我们学校的这些事情管的挺严的,不过扫地的到是开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