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辉心大,根本没想那么多,迷迷糊糊的搂着媳妇的小细腰,就要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那你看看有多少钱,明天给她就行了。”
蔡婷婷还想跟林文辉商量商量到底给多少钱好呢,就被他接下来的行动打断了。
林文辉:现在啥也没有这事儿重要,干一天活儿了,就指着在媳妇这畅快一下呢。
蔡婷婷只能在他一次次的顶弄中,心里寻思给多少,该怎么开口?要不要跟婆婆先说一声?
林文辉不满媳妇的心不在焉,低头在她光裸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唉哟,你属狗的啊?咬我干啥?”随后小屋里响起了破碎的呻吟声。
第二天,蔡婷婷还是觉得直接找小姑子吧。当她把来意说明,将钱递给林玉兰时,林玉兰其实挺惊讶,100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林玉兰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她嫂子:“肯定是嫂子你张罗着要给的吧?我哥可想不到这个。”
蔡婷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钱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你别嫌少就行。”
林玉兰将钱推回去了:“嫂子,钱你拿回去吧,都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哥这个人有点老实,这个家还得指望你操持起来。”
“我马上要嫁到沈市了,我爹妈以后就拜托嫂子你了。”
林玉兰觉得,蔡婷婷能自己主动拿出100块钱给她,就说明她是一个不小气、不斤斤计较的人。
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就这两点已经很难得了。
林玉兰有时候发愁她哥,每天只知道干活,勤快是挺勤快的,就是不爱学习、不爱动脑子。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以后要怎么拉他一把,让他把日子过起来?
现在看来可以扶持一下她嫂子,以后女强男弱,就让她哥听她嫂子的就成。
姑嫂两个拉扯半天,林玉兰到底没拿这个钱,蔡婷婷没办法只能将钱又收了回去,但心里是记了小姑子一份情。
不上班的林玉兰,每天开始就是擦、擦、擦,擦雪花膏,脸、手、脖子,连脚都擦上了。
美其名曰婚前保养,东北初冬的天气越来越干燥,她要白白嫩嫩、打扮漂漂亮亮的出现在婚礼上。
林建军则趁着地里的活计要做完了,开始用草绳一圈一圈的将给林玉兰准备的大件嫁妆绑上,过几天就要送去火车站,托运到沈市。
林建军怕路上运输,装货卸货的人不注意,再给磕了碰了,好不容易给闺女准备的,费了大力气运过去,怎么也要好好包裹一下才是。
林玉兰看着快被箍成木乃伊的家具,心里有点酸酸的。
当初她爹一有时间就背回来一大捆一大捆的草,晚上吃完饭就着灶膛里的火光编草绳,原来是为了给她捆嫁妆。
林玉兰难得的趴在陈桂香的腿上,第一次有了远嫁要离开家的惆怅:“我舍不得你和我爹!”
陈桂香无语的翻白眼:“那你还把日子提前?现在才来说这个,当初是谁连半个月都等不了的?”
林玉兰浑身一顿,好吧,离别惆怅就到这儿吧,尴尬的站起来该干啥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