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昼有些无奈:“他们怕是要多想了?”
“啊?多想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黎粥渐渐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只见瘦削脖颈上的痕迹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已经变成了类似吻*的形状。
众人神色各异。
慕梨歌咬了咬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遇卉没好气地看了他脖子一眼,戳了戳碗里的米饭。
想不到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儿,竟然是被压的那个。
“遇卉,明天你还是回京城去吧。”冯儒生喝了口汤,淡淡道。
“爸……”遇卉差点没握住手上的筷子:“我这才刚来,您就要赶我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现在还不是挑明的时候,冯儒生决定稳住她:“我和你妈妈哥哥还要在z市处理一些事情,京城的家无人照看。”
“爸爸希望你能肩负起这个责任,可以吗?”
遇卉那颗紧张的心放回肚子里,松了口气,莞尔一笑:“爸爸说的是,我明天就回去。”
黎粥趁她低头的瞬间朝慕梨歌做了个搞怪鬼脸,逗的慕梨歌差点笑出了声。
吃完饭,黎粥刚给顾向昼的脖子涂完药,便被慕梨歌叫了出去。
“囡囡。”她握住黎粥的手,眼神里饱含担忧:“你也不小了,妈妈不反对你和顾向昼亲热,但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黎粥听完慕梨歌的叮嘱,尴尬的脚趾快要抠出三室两厅。
“妈妈,”她压低声音,有些别扭地摇了摇慕梨歌的胳膊:“您说什么呢。”
“我和顾向昼很纯洁,那个痕迹是我不小心掐的。”
“真的吗?”慕梨歌仔细观察黎粥的表情,不似作假,随即拍了拍胸口:“这就好,那些事情得结完婚才能做知道吗?”
被母亲上了一堂生理课,黎粥两只耳朵都是红的,她咬了咬嘴唇:“知道了。”
“妈妈?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不远处,遇卉端着一杯牛奶,看样子是准备回房间。
慕梨歌神色自如:“我有问题,想请教一下大学生。”
‘大学生’三个字是遇卉心里永远的痛,自己只读完高中就没读了。
“是吗?”她稳了稳手中的牛奶杯,僵硬地露出一抹笑:“可是哥哥不是光幽的老师吗?那应该比这位同学更厉害吧。”
“他?一心只知道玩游戏,喊都喊不出来。”慕梨歌回复的滴水不漏。
遇卉忍耐住心底升腾的怪异,嘴唇翕动:“那你们继续聊,我先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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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北部,一艘游轮停靠在岸。
简枭放和他的几个兄弟戴着口罩和帽子,将自己包裹严实,混在商贩里头成功回到了管辖地。
“呼……”老二摘下口罩,狠狠呼吸了一番新鲜空气。
忍不住唾骂:“妈的,那群华国人,狡诈至极!在自己国家都要如此小心,真特么憋屈。”
“行了,少说两句。”老三点了根烟,看向简枭放:“老大,现在怎么办?明天就要交货了。”
“来我们国家旅游的华国人不在少数,抓一个补上就是。”简枭放有些心不在焉。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黎粥勾着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简直迷人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