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家人议论纷纷,叶熹也没有听见倪歌说话的声音,她冲倪晨笑了笑牵着他走过去。
倪晨看着叶熹一会儿笑,一会儿脸色严肃的样子,紧张地守在她身边。
丁仲文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毫无情感地说道:“我给叶儿说,玄机子给倪歌的膏药不能用,那是毒药地煞膏,用了之后一个月内会全身溃烂而死。”
“我还告诉叶儿,我高攀上了蔡大人,一旦我功成名就,就会回来娶她,让她安心等我。”
叶熹其实也只是想试试自己的种符术行不行?毕竟在上界的时候,她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柴一个。
丁仲文扑通跪在两人面前:“道长,师妹,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给她说过那些话,今日你们都被叶氏那恶妇给骗了。”
更何况玄机子手里的符咒,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
叶熹走到门口一瞧:乖乖,人还真不少,小小的房间里都站不下人了。
分家是倪歌提出来的,住鬼屋也是倪歌提出来的,就连他们要多少粮食也是倪歌说的。
“叶氏和玄机子说的话,你信谁的?”
赵氏退回灶房,嘴里不屑的冷哼一声:“这么高傲给谁看?惹恼了老娘,不许你进我丁家门。”
丁仲文面无表情地抬头,对上玄机子的眼睛后,脸色更加的呆滞。
“不对啊,玄机子与倪歌儿无仇无怨的,怎么会对他下毒?说不通啊。”
叶熹控制着丁仲文说话,把丁仲文背叛上官姣的事情坐实了。
“哼!”玄机子一甩衣袖,大步朝着院子外走去。
上官姣赶紧跟上,还不忘回头冲着屋子里的叶熹说了一句:“叶氏,你这恶妇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还有叶儿给我那两块玉佩,我已经全部都给蔡大人了。蔡大人让我不要告诉玄机子这牛鼻子道士。”
屋外,玄机子的声音传进来:“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们就走了。丁仲文是你们杏花村的人,他脸上也沾上了这生肌膏,你们就看他的脸会不会溃烂吧?一个月之后,真相大白之日,就是贫道再来杏花村,讨回公道之时。”
“倪歌,今日这事,你怎么看?”
玄机子盯着丁仲文,恨不得把他脑袋砍开看看。
随后玄机子捏住丁仲文的下巴,恶狠狠地对他说:“丁仲文,看着贫道的眼睛。”
“歌儿,那玉佩很重要,你怎么能让叶氏偷走了?”
上官姣的脚步更快了,真话符肯定要用的,但却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用。
上官姣的脸臭的不能再臭了,磨牙道:“叶儿,叶儿,叫得真亲热。”
三人前后脚回到丁家,赵氏还在厨房里做饭,听见脚步声走出灶房,扬起笑脸说道:“道长,上官姑娘,你们回来了?你们再坐坐,饭菜马上就好。”
“还真不好办啊?相信叶氏的话,得罪了玄机子。相信玄机子吧,万一他那膏药真的有毒呢?”
大家都看见叶熹到了门口,都一脸不善地瞪着她。
叶熹摸了摸鼻子,这注目礼也太特别了,一个个都想吞了她的模样。
“那个,我有事要说。”叶熹举手,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