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两位先生的,两位先生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太史慈倒是鸡贼得很,先把锅甩给了董昭、沮授。
董昭闻言,眼前一亮。
是啊!
自己难以决定,让别人来决定就好了,立即看向沮授。
“长者为尊,还是...”
“公仁素有贤明...”
两人同时开口,说到一半又同时止住,互露苦笑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年龄最大的沮授再次叹息道:
“唉!罢了!”
“公仁,你我二人被张昊抓来幽州快一年了吧?”
“或许外面早就在传我们已经是张昊的人了,今日之举乃是大善,我等再添些许污名又有何妨?”
“还有子义,子义你也不忍心看到这群人因为田韶他们造反,被连累身死吧?”
董昭、太史慈听后略一犹豫,然后缓缓点头。
......
同一时间,
辽水对岸的卢植营帐。
“诸位,我等与叛军已相持数日,叛军防线严密牢固,实难攻破,诸位可有破敌良计?”
卢植向麾下众将问计,然而众将尽皆不语。
由于地形限制,他们的大军没办法摆开阵势,一拥而上。
而张昊又是铁了心要据辽水防守,从不主动进攻。
这仗打着是真的憋屈,无从下手啊!
忽然,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冬天要来了不利作战。
一众将领的脑海里纷纷冒出要不要退兵的念头。
卢植这时长叹一声道:
“唉!我又岂会不知冬季不宜作战!”
“可此次东进辽东,实乃无奈之举!”
“从军事上来说,我等击破张举、张纯之后就不应再往辽东进发;可从政治上来说,若不顺势东进,天下局势越发糜烂,往后数年怕是都没有机会再讨伐辽东叛军了啊!”
“甚至一旦退去,以朝堂上的那群阉竖行事,诸位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我并不害怕前番广宗城外发生的事,在我身上再发生一遍,可养寇自重的罪名,继我离开之后又会落到你们谁的头上呢?”
一众将领无言以对,一想到宦官当道就浑身不得儿劲。
进不能进,是因为军事;退也不能退,是因为政治。
当真是进退维谷了!
刘备这时站出来挣表现。
“老师,近日以来我军已造了数十艘木筏,又从百里外的其余渡口运来一些扁舟。”
“不知老师决定何时强渡辽水?学生愿为渡河先锋!”
卢植愁闷地回道:
“强渡之难诸位心里都有数,只能作下下之策,大家再想想吧!”
议事结束,众将依次离开。
等公孙瓒回到自己的营地,又把自己手下的将领叫出来商议了一遍。
正当众人还是无计可施之时,关靖站了出来。
“将军,我有一计,或许可使张昊转守为攻?”
“哦?你有一计?快快道来!”
公孙瓒惊讶了一下,急忙欣喜地催促道。
关靖脸上浮现出阴狠之色,凑到公孙瓒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
“张举。”
“张举?”
公孙瓒有些不明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