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冀州之主韩馥,
相比原历史上投降袁绍之前,除了来自公孙瓒的威胁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与反叛的麴义干了一架。
可麴义现在在辽东,尽管公孙瓒兵强马壮,韩馥据一州之地依旧足矣与之抗衡,只是偶尔处于劣势。
双方交战数月,
公孙瓒因为得不到刘虞的后勤支持最先撑不住了,于是发书质问袁绍。
袁绍收到公孙瓒的书信,因为这期间麾下谋士始终不能劝降韩馥也有些心急,最终一拍板。
身为我袁家门生好说不听,那就打!
.....
冀州,邺城。
一身富贵气的韩馥因为袁绍的突然发难,愁得脸上的肥肉都缩水了好几圈。
“诸位,袁本初终于还是对我冀州动手了,今公孙瓒和袁绍两面夹击,州中不能挡,我等应当如何是好啊?”
“要不...我还是降了他袁绍吧?”
韩馥眼巴巴地向麾下一众文臣武将望去。
包括长史耿武、别驾闵纯在内的众人很是郁闷,韩馥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也忒软弱了。
众人顿时劝阻道:“使君不可!降不得啊!”
“此前袁绍手下的荀谌、郭图等人欲劝使君将冀州让于袁本初,使君您不从;今袁本初发兵来攻,你因害怕而相让,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您之前主动相让还能博得退位让贤的美名,此番若是相让,袁本初定会轻视于您,以后您又当如何自处呢?”
韩馥坐在位置上唉声叹气,胖乎乎地手掌撑着下巴委屈道:
“打又打不赢,降又不能降,那我还能怎么办呢?”
踏踏踏——
从前线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潘凤这时快步走进大堂中。
“主公!”
“阿凤?!”
韩馥又惊又喜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阿凤你不在前线对阵公孙瓒怎么回来了?可是前线战事不利?需不需要什么补给,我立马让人送来?”
潘凤摇着头道:“不是的主公,我听闻袁绍对咱们冀州动手了,是不是真的?”
韩馥应了一声,“千真万确!阿凤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投降袁绍?”
潘凤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果然如此!袁本初狼子野心,此前要不是张昊我就死于华雄之手了!”
“主公,我们绝对不能投降袁绍!我潘凤虽然给您出不了什么好主意,但我觉得我们可以向辽东的张昊求援!”
“辽东张昊?”韩馥轻咦了一声。
“可是阿凤,张昊乃一介反贼,先不说其他,就算他愿意驰援我们,万一获胜之后他不走了怎么办?”
潘凤抓耳挠腮地也感觉有些难办,“是哦!可不向张昊求援我们还能向谁求援呢?”
一直不受韩馥待见的田丰忽然叹了一口气。
“唉!韩使君,如潘将军所言,我们当前唯一能求援、能及时赶来的就只有辽东张昊!”
“潘将军与张昊有故交,听闻张昊乃信义之人,我们可以在信义上与其约定,若是张昊来了不走那便是坏了他自己的名声,只能这么赌上一赌!”
“另外再向幽州牧刘虞发书一封吧!让其规劝公孙瓒返回幽州!”
“当然!如果韩使君依旧觉得我的建议不好,那还不如趁早将冀州拱手让于袁绍!”
韩馥犹犹豫豫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看向潘凤。
“那...那好吧!”
“阿凤,我再信你一次,咱们向辽东的张昊求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