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启禀主公,公孙瓒正领兵向我军奔来,距我军已不足二十里地!”
“报~~~启禀主公,我军斥候已与公孙瓒斥候接战,双方互有损伤!”
“报~~~启禀主公,徐晃将军击破公孙瓒先锋军,斩首三百余级,惊公孙纪败逃归阵!”
右北平郡,无终。
张昊与公孙瓒相遇于野,双方默契地派出己方先锋军出战,提前试探了一场。
“主公,末将幸不辱命,为我军小胜一阵!”
徐晃端坐在马上,手中提着的长斧还在淌血,身上战甲也有磨损的痕迹。
张昊拍马上前相迎,对徐晃的战绩肯定一番后关心问道:
“公明可有受伤?见你身上战甲有磨痕,想来获胜并不容易吧!”
“主公观察入微,战事确实如此!”
徐晃抱拳回道:“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当真精锐,我们辽东精骑的战力与之相比还是差了一筹。”
“公孙纪只带了八百骑兵,我带了一千骑兵,我军却折损近半。”
“若非公孙纪差点被我斩杀,先行下令撤退,此时我军还在与他们进行血战。”
骑兵对阵,一旦落马很少有生还的可能,死亡人数远远大于负伤人数。
张昊一脸凝重地说道:“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成名已久,盛名之下无虚实,战力强于我军骑兵是正常的,接下来与之对阵,还是得仰仗弓弩之利呀!”
说着说着,张昊的目光转向麴义。
麴义见张昊看来,当即捶打了一下胸前的铠甲保证道:“主公放心,骑兵骑射的效果往往没有步卒列阵射击更有杀伤力,精准度差了许多。”
“待会儿对阵,只要我麾下强弩手一通攒射,必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杀得人仰马翻!”
然而张昊听后却并没有多乐观。
幽州可没有界桥,公孙瓒哪还会死脑筋地闷头闷脑往前冲。
另一边,
公孙瓒也在对身边的一众将校叮嘱道:“辽东军的骑兵比不上我们的白马义从,但辽东军的步卒却比我们的步卒精锐了数成!”
“之前在冀州战场上,王门与之对阵的那两役,辽东军可是有两千精锐重步,还有数量不少的强劲弓硬弩相辅。”
“待会儿对阵,先用步卒试探出辽东军如何布防,尔等再看我旗号何时出击!”
众将校齐声答道:“喏!谨遵将军军令!”
......
旌旗飘飞,刀戟如林。
两军列阵所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充盈着整片天地,使飞鸟不敢鸣,走兽皆退避。
在旗号的调动下,
军阵如同正在运转的机器,每一个兵卒都是机器中组成的零件。
张昊正在阵前训话,“今天太阳落山之前,会有很多人死去,死,你们怕吗?”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黄巾出身,队伍中的老卒来辽东最长的快五年了,五年是什么概念?”
“五年,可以让你们牙牙学语的孩童略明事理;五年,可以让曾经的辽东不再称为苦寒之地;五年,也可以让你们逐渐分不清何处才是故乡。来自哪里,你们都还记得吗?”
“昔年张角带你们推翻汉室失败了,现在我张昊再带你们重来一次!”
“功名就在脚下,出辽东,打天下,从幽州开始,打回你们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