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州中一应政务规划完毕,张昊带着众女从泉州港出海,直往辽州巡视。
出行前,
已经是豆蔻年华的小甄宓,张昊也没忘记一起带上。
另外再补充一句。
刘虞之子刘和的死因,有韩馥、潘凤佐证早已真相大白,反正与张昊无关。
......
另一边,荆州。
李孚被犨县令逮捕,押往襄阳。
由于沿途囚车太过醒目,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再加上犨县令好不容易白捡一个功劳,未尝没有故意炫耀的意思,所以囚车的行进速度实在有些缓慢。
或许刚至一城,下一城的官吏、行商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此时,
南阳郡内某处,一个略显破旧的大宅。
沈弥风风火火地飞奔而入,直奔大宅内某个房间。
“兴霸!兴霸!快醒醒,别睡了!”
“哎呀~~~老沈你干嘛?今日不是你当值吗?怎的突然到我这儿来了?”
身体翻转间,一片清脆的铃铛声随之响起。
甘宁从床榻上坐起,一脸幽怨地盯着眼前的难兄难弟沈弥。
沈弥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
“兴霸,你可还记得上次北方的张昊派人送来的那封书信?”
“你把信扔哪儿?别告诉我你把信丢了!”
甘宁闻言目露疑惑,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信?”
“哦~~~你说那封信啊,好像被我放在那个箱子里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甘宁随手指向房间不远处的一个箱子,然后问道。
沈弥赶忙冲过去一边翻找,一边回答甘宁。
“兴霸,你不是说刘表不习军事,非是我等的明主吗?”
“今年初张昊败袁绍,拿下冀州,如果此信为真,这便是我等的机缘啊!”
甘宁听后,白眼一翻,又躺倒在床榻上,腰间的铃铛响个不停,同时盯着头上的房梁说道:
“嗨!我还以为你所为何事?”
“这封信去岁送到我手上时,你和娄发不就在一旁同看吗?”
“还说此信真假难辨,让我不要信以为真,怎的今日又想起这封信来了?”
不怪甘宁对张昊的招揽信保持怀疑!
举子例子,
你是一个街溜子,某天毫无关系的某某省长给你发封信来,哪怕上面指名道姓还有印章证明,你又真敢拿着这封信去见面吗?
而且古代交通不便,一来一回至少也要数个月时间,万一是假的那可就太亏了。
这时,
沈弥找到张昊送来的那封招揽信,拿在手中讪讪一笑。
“嘿嘿~~~兴霸,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去岁的时候咱们才刚至荆州,又不了解刘表为人,如果荆州有我等的晋升之途,又何必到冀州去舍近求远?”
“至于此信真伪,当时咱们无法确认,但现在却可以找人确认啊!”
“张昊出使公孙度、袁术的使者,于数日前在犨县暴露,正押往襄阳的路上,你说他能不能帮咱们确定这封信的真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