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您是换锁了吗?”
隔了一秒,年轻人微微点头,“昨日刚换的锁。”
张老板用手捂着头,“哎哟,来晚了一天,这种锁在下还不会开!”
“韩公子,这样吧!您把亵衣卖给我,我给你五金怎样?”
“五金?为何降了这般多?”年轻人似乎很疑惑。
张老板语气带着七分悲伤三分无奈,“唉,韩公子的亵衣原本值一千金,可最近这府城治安太好,导致许多同行失业,为了抢这个危险的任务,在下可是降至十金才拿下!”
“如今在下所有的身家就五金,还押在哪儿!韩公子,就让在下卖了这亵衣,回头还你五金,成不?”
年轻人微微一笑,“万一你跑了,叫我如何寻你?留个借条吧!”
张老板点头,这年轻人真好说话,“行,等着。”
张老板去寻了笔墨纸张回来,放在桌上,将桌子抬到床前,便去扶他起身。
“韩公子,在下字丑,这借条您来写!”
年轻人被迫起身,他咳嗽了下,扶着对方手臂坐了起来,接过张老板手中的笔开始书写。
他身子虽弱,可字却写得苍劲有力,磅礴大气。
写完,张老板签上自己大名。
年轻人看着那三个错别字,道:“岳不群?好名字!”
“谢韩公子夸奖,在下也这么认为!”
张老板等字迹干透,将一张借条收起,问道:“韩公子,钥匙在哪儿?”
年轻人抬手指了指书童,“在他身上!”
张老板不疑有他,转身朝书童走去,待到他面前,便伸手去摸腰带。
却在那一瞬间,书童手一抬,一把粉末撒在对方脸上。
张老板除了吃了把灰,没啥感觉,书童见状,十分惊疑,“你怎么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