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老板呆愣在原地,年轻人本就有些许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那药吃完了,给我送点过去。”
年轻人说完将灯笼塞对方手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说到吃药,张老板立马想起那个把自己小院厨房烧成灰的年轻人,这是十来天前的事了,与钱无关还要钱难怪记不太清了。
这行动自由了,中秋都不回家过节吗?哦对,他下药了。
“公子,那位公子是——”
“他啊!姓韩。”张老板想了想道:“我最近认识的朋友,生了点病我正好有点药便送给他了。”
“走吧,咱们去放花灯。”
第二天上午张老板高薪挖了几个拍卖场的管事或管事徒弟,签了契约后给他们付了违约金并让他们尽快过来开展员工培训,下午,张老板决定去看看那个韩子然。
走到院门前发现院门关着,敲门吧,自己小院怎么能跟个客人似的,于是张老板翻墙而入。
扫视前院,收拾得干净整洁,又去后院转了转,厨房烧成的灰还在,旁边是新建的小厨房。
张老板见灰中有些绿意,走近一看,灰里面还露出些许青菜嫩叶,这是打算长期赖这儿了?这可不行,他没有交房租。
张老板转身朝主屋走去,刚走几步便见他从里面出来。
他转头见到某个身影时停顿了下,随后道:“你这行径与贼无异,不能敲门进来吗?”
“怎么是贼啦?这是我的小院,我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
“朝廷律例没有说不能翻墙进入自己的院子吧?”
韩子然走到跟前,伸手道:“行,你有理,把药给我!”
张老板看他这理所当然的模样,也不想跟他吵了,直接将药给他。
韩子然将药接过便直接嗑了一粒,看着药问道:“这是何药?”
张老板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灵丹妙药。”
张老板眼珠一转,随即补充道:“这两味药可珍贵着呢,所用材料无一不是稀罕物!光是制药我便花了许多银子,如今有些药材太贵我还未收到,制不了第三次药了。”
韩子然看了对方一眼,点点头道:“所以呢?”
“所以这药钱你得出!我为你算过了,我那两味药共需二十三种药材,一次可制一瓶。每种药材价值我算你一千两,加上制药手工费我给你成本价,一万两,共是三万三千两。”
“你如今拿了两次药,共六万六千两,再给你打个折扣,六万五千两!”
“你掉钱眼了吗?”
“就说你给不给?”
韩子然一摆手,“没钱!”
“呵!”
张老板呵笑一声,上前将药抢回来,见他藏着不给,再抢下去有失身份,张老板计上心来,于是立马停手,一脸控诉道。
“你如今吃穿住行都用我的,却没有一点表示?你不觉得这有违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