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主公吓唬人的技术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在大广间里,三日月喝着茶感叹道。 “真是不好意思,好歹我也是夺取天下之人。”信长也喝了口茶,不屑地说道,“时政真不知道是脑袋抽风了还是怎么了,就这点把戏也不知道在演给谁看。” 从信长与狐之助的谈话中,意识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的长谷部在接下来的大广间谈话中很自觉的撤出了大广间,并且散开了四周的刀剑男士,就是为了保证谈话的私密性。 他丝毫不觉得信长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即使有些事情需要对自己保密,但无论如何他永远是忠于织田信长的打刀;而信长也永远信任着自己。 “信长公真是了不起呢。”源氏的宝刀髭切开口称赞道。 信长听到这话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比你们这些老刀真是老奸巨猾。关于土御门春的事情尤其是你们都心知肚明,结果就是不告知时政。”该说土御门春的死亡是你们故意促成的还是无意间造成的呢。 “大将这可冤枉我们了。”小狐丸梳着自己的毛发说道,“先前都是些猜测,只不过上次土御门春的到来和这次狐之助的解释刚好正式确定了我们的想法是对的。” 信长哼了一声,示意小狐丸给自己倒茶。 小狐丸笑眯眯地给信长倒了茶,表示歉意。 信长喝了口茶,就默契地不再提起来关于平安老刀们是否故意使坏的这个话题了。 然而某把源氏宝刀并不这么想,并且还顺着话题往下走。 “那么信长公是怎么看出来的呢?”髭切眯着眼睛问道。 “这个么……就是当时土御门春找上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信长也不生气,解释道,“你们都知道实际上我是英灵,也可以算得上是神明的附属这种感觉?所以我对于灵力,对我来说是魔术回路,这种感知十分明显。” 信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要求髭切像小狐丸那样给自己添茶。 髭切大佬微微一笑,让弟弟丸去倒茶。 弟弟丸在“阿尼甲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是膝丸”的唠叨下,乖乖地给信长倒了茶。 信长将就地点了点头,接着说:“我的宝具三千世界在攻击土御门春的时候,我可以明显用肉眼看到土御门春的灵力形成的是狐狸,而普通人甚至阴阳师的灵力所形成的都不应该是狐狸的样子才对。” “而且你们斩妖刀也感觉到了吧。有一股不明显的妖气徘徊在土御门春四周。” 早在三千世界结界中,赤色骷髅挥刀而下的时候,土御门春就已经变成了个空壳。 感受到威胁的那个妖怪,应该就是羽衣狐,在那种情况下及时逃脱了出去,选择放弃了土御门春的身体而选择了逃跑。信长之所以能够轻松的砍下来土御门春的头,一半就是因为羽衣狐的撤退。 不过即便羽衣狐逃了出去,信长的一刀下去也伤到了这只狐狸。 至于之后土御门春为什么在死之前还能说话发表看法,纯粹是应为羽衣狐跟她合为一体的时候,她是自愿的。 或者说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但是她并不阻止,反而很乐意去干这些事情。 “如果羽衣狐已经霸占了土御门春的身体,跟土御门春达成了合作,那么说明她肯定已经掌握了链接她和我们这个时空的方法。”信长说道,“既然我伤到了她,那么按照狐狸记仇的性格,肯定到时候要算这笔账,就是不知道是她过来找我还是我过去找她了。” “信长公真的很有信心呢。”髭切笑着说道。 “对啊,我这边就坐着俩平安时期的斩鬼刀呢,我怕什么啊。”信长无所谓的挥挥手,结束了话题,顺带无视了小狐丸“大将我才不会记仇呢”对抱怨。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到过关于土御门春或者狐之助等这些话题。 安安稳稳过了几天后,如信长所料,麻烦不是送上门,就是要信长去找上门。 ——羽衣狐选择要求信长找上门。 然而方法有点特殊。 “啊啊,买这些东西是吗?我知道了。”信长穿着松松垮垮的红色打底黑色条纹的宽松浴衣,接过五虎退交给自己的购物清单,“放心交给我好了,这次就不让粟田口家族去了,是时候该让平安老刀们跑跑腿了。” 站在时间机器后面的就是三日月小狐丸还有源氏兄弟。 莺丸因为没有大包平的陪伴“伤心”到拒绝出阵;岩融出去远征了;今剑的话虽然是三条家老大但是因为体型问题还是被信长当成小孩子从而没有参加这次的采购。 由于平安老刀们除了出阵就是在本丸里坐着喝茶,还使唤着小辈们。这种只有坐着喝茶能看的脸让信长很是唾弃,再加上前几天几位大佬对于土御门春事件的隐瞒,信长决定要加大平安老刀们的工作量。 先从去万屋购物开始。 于是信长领着平安老刀们准备轰轰烈烈地上阵采购去了。 信长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时间机器,右手举着使用说明看着如何摆弄这个时间机器去万屋。 别怪信长不会用这个东西。因为之前出阵信长都不跟着,唯一去万屋和时政那一次都是本丸里的刀剑男士给自己整的,所以现在信长第一次动手操作也有点激动。 毕竟信长最喜欢新奇的事物了。 “我看看啊……首先调年代……”信长扭着按钮把年代调到了万屋所在的那个年代,然后看了看说明书,“嗯……其次是具体的年份”然后调到了正确的年份。 “嗯,大将做的很好。接下来按下那个大按钮就行了。”一旁的小狐丸友情客串,指导着信长不出差错。 “哟西,准备出发!” 正当信长准备拍下那个按钮的时候,机器突然出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嗯?出发前这个时间机器上面的针都会不停的乱转吗?可是刚刚都没有转啊?”信长看着时间机器上的表上的各种针不停乱转,疑惑地问道。 “……按理说不会来着,只有在拍下那个按钮的后才会转动。”膝丸迟疑了片刻,解释道。 一旁的三日月也有发觉了不对,正想要提醒信长有点古怪,结果还没说出口,一大股带着妖气强风从时间机器中袭来,直接吹的信长他们有点吃撑不住,接下来的便是眼前一黑。 “信长公/大将/主公 !!!”在信长身后不知道发生了的刀剑们就看到一阵强风袭来,不得不用手遮挡一下,结果等风过去了,在看向时间机器的时候信长一行人已经不在了。 药研和长谷部急忙冲上去查看情况,就看见时间机器上面巨大的时钟已经报废,被烧成了黑色。而原本显示年代和年份的地方已经一片空白。 药研和长谷部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片茫然。 信长公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 信长醒来的时候,入眼就是高耸入云的树木,阳光从树叶中穿插而来,落在了信长的脸上。做起身子来,回想起本丸里时空机器前面发生了什么,信长狠狠地咬了一口牙: ——竟然被戏弄了 环顾四周三日月他们根本寻不到一丝有关于他们在四周的踪迹,信长现在唯一有的就是压切长谷部的本体刀。 本体刀是本灵长谷部在那天来的时候抽空交给信长的,原因就是说自己只有在信长公身边才能发挥最大价值,才能让自己安心。 当时的信长想了想目前自己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刀,于是就收下了长谷部的本体刀,并且出去的时候一直携带着。 这件事情后来被药研和不动发现了以后还生了老大的怨气。 ——明明自己才是信长公的护身刀!结果现在只有长谷部一把刀被带在身边,委屈! 环顾了四周,信长觉得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什么好办法,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开始随机找路。 像是被什么引导着一眼,信长扒开眼前挡着自己的灌木丛,来到了一座破旧的神社面前。 神社似乎已经被废弃了至少有数十年以上了,到处都是落满的灰尘,仔细一看房檐上还有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儿在那里安家筑巢,仿佛把这座神社当成废弃的木头一般。 信长走上前去,来到了神社正门口,透着腐朽的柱子和旁边的木牌,勉勉强强看清楚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风神……” 信长念了出来,“……一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