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说着,就斜着眼睛,看向闻人深,果然,男人的眉深锁了起来,看向谷蓉,联想到谷蓉的家世,眼里有着审视。
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想的都多,谷蓉家,她的父亲所在的部门,是不允许有半点大意的,不,现在,他的国家正是百废待兴,任何部门,都绝不允许有一丝丝的大意。
前一段时间,小姑娘还送了许多好东西给他们,听说,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好东西送过来,若是在谷蓉家人那里出了岔子,或者是在他这里出了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个女人还是军医,军医也是救死扶伤的,救的更多的还是部队里的子弟兵,如果想要害人的话,在救人的时候动点手脚,方便得很。
雷老也想到了,这个小女人,为了和别的女人抢男人,可以到处造谣害别人,这样的人品,留在军中当军医,谁会放心让她去给受伤的战士或者是老百姓治伤?
和身边的明义互看一眼,两人都已经决定,回去后要好好的调查调查。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连累到家里的亲人要接受审查,看着闻人深并不帮自己,周围的人还全多向着那个小贱人,她已经气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
她一双胳膊,被严娇娇那个贱人身边的两个女人控制住,嘴并没有被控制,听到严娇娇说的话,她也还是有话说:“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够污蔑军人,就应该把你给抓起来,对,你污蔑军人,你说的都不是事实,我要去告你。”
她眼珠子转了转,如果能够将这个小贱人抓起来的话,派出所里她可是有人在的,让她的人,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个小贱人,不明不白的死在里面,也是可以的,看她还怎么能够勾引自己的闻人哥哥。”
严娇娇挑着眉看着她:“我说什么了,我就污蔑你了,你刚才让别的小孩子在大队里造谣,那又要怎么说?”
和小石头站在一起的多福,这个时候指着铁柱子,开口说:“是铁柱子说了,你是给钱给他收买他,让他在我们大队里谣言,说娇娇小姐姐的坏话,要我们重复一遍说出来吗?”
在这里,看了有一小会儿的铁柱子,这个时候就算是再不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也看明白了,这里大多数的人都是护着严娇娇的,他帮着对面的那个女人,造严娇娇的谣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还会害得自己在大队上不讨好,自己家可是住在大队里的。
他也看见了,也听家里人都说了,之前那个兵哥哥就是因为娇娇,才给他们大队拖砖头和水泥,还请施工队。
如果得罪了严娇娇,往后娇娇还有什么赚钱的事,他们大队上的人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了,总之严娇娇是绝对不能够得罪的,这个让自己传造谣的女人真是可恨。
眼看大家伙来的目光,全都盯着让自己造谣的那个女人,铁柱子抹了一把,快要流出来的鼻涕,又从怀里掏出一毛钱,举在手上说:“就是这个女人让我在大队里传谣言,说娇娇姐姐的坏话,看,这是她给我的一毛钱 。”
看着那个还在流鼻涕的小男孩,心里泛着恶心的谷蓉,顿时大惊失色,开口就骂:“小兔崽子,谁让你到这儿来诬陷我的,是不是严娇娇让你来的,诬陷军人可要送去改造的。”
铁柱子听她这样说,毕竟也还是个小孩子,心里害怕,一时竟吓得眼泪汪汪:“我,我,我才没有说瞎话,我是说真话,大家伙都看见了,呜呜呜……”
小石头开口安慰铁柱子:“铁柱子放心,他给钱你的时候有别人在,那个人就可以给你作证 。”
多福举起手说:“这个女人给铁柱子钱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躲着,她没有看见我,但是,我亲眼看见她将钱给铁柱子了,我可以给铁柱子作证。”
谷蓉的脸色乍青乍白,整个人都气坏了,身体不住的哆嗦,嘴唇也颤抖着:“你,你,你,你们这两个小混蛋,…”
闻人深低头看着谷蓉说:“你不要再强词夺理了,这几个孩子之前都不认识你,而且也和你无仇无怨,他们干嘛要和你造谣?”
谷蓉抬头看着他,眼泪挂在眼眶边,要掉不掉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闻人,闻人哥哥,我几乎是和你一块长大的,你相信他们不相信我。”
闻人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说:“你曾经针对过娇娇,而且你讨厌娇娇。”
跟着一块过来的严博文父子(女)四人,全都紧握着拳头,看着这个女人,眼里有着深切的悲哀,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就为了这么一点点事情,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和他们的娇娇完全不熟悉的女人,就可以这样在大队上造娇娇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