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公公虎躯一震,只觉得屁股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若是当值的组,期间出现太子被下毒之事,那么,全都交到慎刑司。监督该组的组员,也要跟着到慎刑司接受审问。”
太监和宫女们异口同声:
“奴婢知道。”
“奴才知道。”
宁晚桥最后看向四位组长,“为了保证你们组长能以身作则,日后你们每天都要记录下自己当日做了什么,互相把行程给对方查看,互相监督。”
四位组长道:“奴才们记住了。”
孙仑作为二皇子的人,进阳是大皇子的人,千升是三皇子的人,永贵是翁贵妃的人,就让他们互相狗咬狗,猜测是谁给太子下的毒。
冯志见大家也不反对,且刚才都哭诉着家里的困难,心软便答应了:“你们就按照宁夫人说的来做。若是有下次,本公公定要报到皇上那儿去。”
“是,奴才多谢宁夫人。”
“是,奴婢多谢宁夫人。”
宁晚桥说完,让他们自行分组,随后进了阮穆宁的卧室。
他还躺在床上,如同月光清辉一般皎洁,骨子里透露出幽静的清冷,将他跟刚才的事隔绝在外。
宁晚桥刚拿出银针,要替阮穆宁扎针,冯志便进来,担忧地道:“夫人要如何救治太子?”
其实宁晚桥只是给阮穆宁吃了她新研制的美白丸。
她把药给阮穆宁的时候,他就说了味道不好闻。
估计吃下后,他犯恶心,想吐,所以症状看着很严重。
宁晚桥开了药方,递给冯志,“吃两幅药,我再帮太子隔天针灸一次,半个月就好了。”
冯志哎了一声,知道太子暂时无碍,一脸轻松地出去了。
宁晚桥象征性地帮阮穆宁扎针,不过两刻钟,他醒了。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方才我听见你训斥太监和宫女了。”
宁晚桥尴尬地挠了挠头,立即跪下:“臣女在太子的宫殿里作威作福,还请太子不要怪罪。”
阮穆宁凝视着她乌黑的头发好一会儿,道:“你起来罢,本王想同你做个交易。”
本王?阮穆宁在她面前,一直用我自称。
宁晚桥抬起头,对上阮穆宁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着淡然,沁着一股如水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