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桥上去帮忙,然后被黑衣人砍了两剑。
她情急之下,拿出自己自制的迷晕散,没想到对黑衣人也不管用。
黑衣人轻蔑地嘲笑她,就要将她杀了。
暗卫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计,刚好赶过来,四个人一起,勉勉强强才将黑衣人制服。
她喂了黑衣人自己制的软骨散,不让黑衣人有机会反抗。
又让暗卫把黑衣人和那两个死士带去阮穆宁的水牢里关着。
然后她和车夫回到了马车上,本来想找药吃,但是周子御和李清悦来了。
她就让车夫躲到马车夹层里,正好借着这个契机,离开镇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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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桥的马车刚离开镇北王府,卫队刚好赶到王府各个出口守门,下达镇北王妃的命令,只许进不许出。
府里上下一阵翻找,还是没有看见宁晚桥。
镇北王找来刚才守门的人询问,才知道刚才有一辆马车出去了。
“驾车的是刑部侍郎家的周公子,以及兵部尚书家的李公子。”
“当时他们很急,我们就放他们出去了。”
镇北王问:“检查马车里了吗?”
“属下认得两位公子,并没有检查他们的马车。”
李可琳道:“可是我们府里的马车还在啊。”
于是镇北王又让人去看马车,发现只有宁晚桥的马车不见了。
大家顿时明白了,宁晚桥也许让那两个人送回家去了。
镇北王妃看向秀茶,不免有些斥责:“你身为奴婢,却不贴身伺候,怎么能轻易离开主子?主子没事还好,有事了能担当得起吗?”
秀茶忙跪下:“是奴婢的错。”
阮穆屹却道:“母妃,她是宁夫人的丫鬟,若是犯错,也应当由宁夫人责罚,我们不能越俎代庖。”
镇北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秀茶,道:“让小厮送你回去,顺道看看宁夫人是否安全到家了,也好让我们放心。”
秀茶道:“是。”
这时,李清悦和周子御走进来,大家都在打量他们两个。
李可琳更是上去检查李清悦有没有受伤。
李清悦挥手甩开她,说道:“姐,你做什么?”
李可琳道:“方才你们两个,送宁夫人回去了?”
周子御见大家都在厅堂里,连镇北王也在,忙行礼道:“回王爷,宁夫人落水身子不适,我们先送她回去了。宁夫人还让我们跟王爷与王妃道歉,不能当面告辞,待她身子好了,会到府中赔不是。”
镇北王道:“既然送回去了,没事便罢。”
镇北王妃道:“宁夫人病得可严重?”
周子御想了想方才宁晚桥的样子,道:“应当是高热。脸看起来有点红,嘴唇又发白。”
周锦画不可置信:“她没有别的情况了?”
周子御道:“落水左不过是着凉发热,还能有什么情况?”
周锦画道:“算了,你们才多大,问了你们也不懂。”
李清悦不服,说道:“你倒是问啊,若是问倒我们,我们认输。”
镇北王道:“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既然宁夫人不是被歹人掳走,只是落水着凉回家吃药去。今日的簪花宴到此结束,大家回去吧。”
镇北王妃对秀茶道:“宁夫人在镇北王府里出事,如今又病倒了,是我们王府的不是。你回去后,跟宁夫人说一声,过两日我去看看宁夫人。”
周锦澄突然说:“既然宁夫人没有事,那那两位丫鬟,为什么要假传镇北王妃的指令?”
五皇子略略沉吟,说道:“虽然宁夫人回去了,但是那两位假传指令的丫鬟,还是得找出来,惩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