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时节,树叶飘零正当时。秋阳下,微风吹过,地上落叶轻轻飞起。
《滨城日报》社编辑部内,“市民文学”责任编辑吴文跃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检阅文稿。
办公桌上摆了好几摞来稿,吴文跃按都市、战争、警匪、科幻、散文、诗词分类摆放在一排。看着面前一沓沓稿件,一时间不知从哪儿开始审阅。来稿用纸参差不齐,有专用文稿纸,有资料纸,有讲义稿纸、有白纸……颜色纷杂,大小不同。
自从这个栏目向全民征稿以来,稿源充沛,只是稿件质量却是梯度分明。每到这种选稿时候,吴文跃头都要大一圈。他点了支烟,双眼盯着那排文稿左右扫视着。扫视十来遍后,吴文跃双目定格在中间那摞的一丝淡黄色上。
“咦,还有用黄皮纸写文章投稿的?”吴文跃慨叹道,“这应是奇葩文稿吧。”
吴文跃迅速将这黄皮纸文稿抽了出来。
黄皮纸虽然看上去相对平整,但仔细看去,有很多不规则的小小折纹。显然,这纸曾经是包过货物的。这作者,也节俭得太夸张了吧?
不过,纸上的字很纤秀,书写相当工整规犯,吴文跃也逐行用心往下看:
词三首:
卜算子?初夏夜梦
残月滟荷囿,怅饮杯中酒。一片蛙声懒泛舟,臆事难长久。
梦醒湿罗衾,泪醉窗边柳。却罢愁云作喜颜,再卧扁舟宿。
踏莎行?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