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山湾的项目,现在谁负责?”陆沉渊问席慕容,“邹正?”
“小陆总是把这个项目给了邹正,顾明月跟邹正的女儿是闺蜜,小陆总跟邹正自然也走的近了些。”席慕容帮陆沉渊倒了杯茶,她深谙茶道,只因陆先生喜茶。
陆沉渊剑眉冷蹙:“原来我这个弟弟,也逃不了裙带关系。”
席慕容不解的问:“陆总,这项目出了什么问题吗?一期已经在建,期房都已经售空。”
“让邹正从这项目撤下来,明天我联系陆明洵,你去提醒邹正一声,管好他的毛脚女婿,别狐假虎威的出来装腔作势。”陆沉渊又吩咐了句,“盯着点陆明洵,这个蠢货分辨不出什么是非。”
席慕容在陆家这么久,就没看过兄弟感情和睦的时候。
陆明洵深受家里长辈喜爱骄纵溺爱,陆沉渊强势专横,对待陆明洵总是恨铁不成钢的嫌恶。
席慕容也知道,陆沉渊对待
席慕容从茶馆离开,陆沉渊随着她到了停车场。
“送我去青浦那边。”陆沉渊看了眼时间,“车子开快点。”
如果不堵车的情况下,能赶得上林烟下班,顺便还要去趟药店。
席慕容盯着陆沉渊空空荡荡的手腕,没了沉香珠,也没有戴表。
他的那串珠子,在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腕上,兴许那女孩都不知,这串珠子有多贵重。
陆沉渊余光扫到街边的药店,让席慕容在路边先停车。
席慕容稳稳将车子停在路边,“陆先生,您身体不舒服吗?我下去帮您买药。”她用手解开安全带。
习惯性的想要做陆先生肚子里的蛔虫,哪怕他一个眼神,无需多言也能领会他想要做什么。
“你在车里先等我,我自己下去。”陆沉渊说完推开门,高大的身躯委身下车。
席慕容在车里处理公事,等着陆沉渊买药回来,心里隐隐担心陆先生旧疾发作。
陆沉渊腰肌受过伤,只要阴天下雨,就会痛,每次都要靠着止痛药撑着。
她这段时间一直不在陆先生身边,想着她身边的年轻女孩。
年纪那么小,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照顾人。
车里空调开的很足,烘的人昏昏欲睡,和外面的冷风凛冽,仿佛在两个世界。
晚上的时候气温降低了很多,
陆沉渊打开车门带了冷风袭进,身上浮着一层寒气。
席慕容透着后视镜,扫到陆先生手里的白色药盒,胸口尖锐的痛传来。
席慕容认出是紧急避孕药的盒子,刺眼的在提醒她,48小时之内,陆先生脱光了衣服,跟那个女人上床。
指节苍白,紧紧的捏住方向盘。
一直生活在爱而不得的痛楚中,其中滋味有多煎熬。
林烟下班收拾好东西,人还没走出去,就被程志宇叫住。
昨天在饭局上的不愉快,林烟都已经想好了说辞怎么跟程志宇解释。
等到要下班,程志宇都没找她,下班时间倒是准时出现。
林烟跟程志宇进到他办公室,地方不大,四四方方,里面陈列简单,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
“昨晚之后,你去哪儿了?向清远有没有为难你。”
程志宇昨晚本打算,送林烟回去,可饭局散了以后,林烟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