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留在这里，只是为了和老夫打一架吗？”

“嗯！当然，我听说海军本部大将黑腕泽法是个不错的老师，如果在战斗中，可以让我觉醒霸气那就更好了。”

纳尔并没有丝毫掩饰的说出来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当然是故意的，就如同前面所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在泽法的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只有这样，才能利用泽法内心的正义感，为了接下来的计划，留出更多成功的把握。

而此时的泽法，因为没有经历过失去一臂，学生都被能力者杀死的事件，所以，性格还没有那么的极端，仅从此刻，他那充满着正义感的气势和眼神中就能感受到。

而为了得到这次战斗最有利的结果，纳尔需要的不仅仅是力量方面的比拼，还有心理层面的博弈。

果然，泽法彻底明白了纳尔的用意，眼神中显露出一丝欣赏的说道。

“原来如此，居然想要通过和我的战斗，来帮助你觉醒霸气吗？倒是不错的想法。”

艾恩也是吃惊无比，关于霸气，她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力量的，为了不让老师失望，她也尝试学习过，可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而泽法老师也教导过她，战斗才是掌握霸气最快的方式。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海贼为了掌握霸气，居然把目标放在自己老师的身上，真是胆大包天啊！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自己老师说出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话音。

“本部调查过你的信息，发现你曾经加入过一段时间的海军？”

纳尔点了点头，也是眼神中带着回忆的说道。

“没有错，说起来，两位可能不相信，比起海贼，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成为海军，毕竟，比起海贼来说，海军这样的职业看起来要帅气很多，如果幸运的话，那时候我也可能成为黑腕泽法的弟子呢，然后依靠自己的力量成为海军大将，可惜，那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那个家伙居然想要把我当做奴隶卖掉，然后，他就死在了我的手上，那是我第一次吸食人血，而从那时候开始，生命在我的眼中就开始变得廉价起来...”

这一瞬间，艾恩的眼神变得震惊无比，她从没想过这个让她厌恶无比的海贼居然会有这样的经历，纳尔虽然说的简单，但艾恩已经听明白其中可能发生的一些肮脏事情。

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当她望向自己的老师，看到老师那沉默的脸庞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了，更重要的是，老师从未告诉过她这一切。

不过，这也不能怪泽法，因为关于纳尔曾经在海军服役的经历，已经被当做海军丑闻的彻底封锁了消息。

如果将纳尔换做是她的话，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自己或许也不会原谅吧。

如果，没有那样的事情出现，或许，两人现在就是同门了。

蓦然的，艾恩原本看向纳尔那愤恨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望向纳尔那看似平静，但在艾恩看来，却隐藏着失落的眼神，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现在还来得及，有泽法老师在，你还是可以成为海军的！”

“！！！”

纳尔眉头一挑，看向了这位娇俏的少女，然后又看向了泽法。

“哦，真的来得及吗？泽法大将！？”

面对着纳尔的问题，泽法皱着眉头，并没有隐瞒的说道。

“很遗憾，世界政府的命令是要回收你所拥有的这颗幻兽种恶魔果实！”

瞬间，听明白老师话语的艾恩，面色惨白，内心第一次对自己心中的正义有了怀疑，因为老师说的是回收恶魔果实，而并非是因为纳尔是一个海贼。

而这时候，纳尔却意有所指的问道。

“回收我的恶魔果实，怎么个回收法呢？我可没听过这个世界上有从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身上提取恶魔果实的办法？”

或许是心中的愧疚让泽法这一刻并没有隐瞒，当然，也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你会被关进海底大监狱：因佩尔，渡过你的余生......”

艾恩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