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娱乐公司乐队编曲的进度,夏思思五月底之前就可以进京排练了,他们将给安排专业的声乐老师全程指导。
所以,这个五一假期对她来说弥足珍贵,歌曲发行之后她就算是正式的进军音乐圈了,到时候各种通告将会让她忙个够呛。心情不仅是充满期待,而且还有紧张。
高宏达理解她的心情,对她越来越多的小脾气总是保持无底线地容忍,他认为女孩子有点性格不是坏事,作为男人,一点度量还是应该有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在海边玩了两天,又回到京城转悠了一天,这个五一假期就已经接近尾声了。
纵使有美女环绕,这几天下来,高宏达的眼睛被馋死,口水被流干,却摸不着也碰不到,别提多难受了。在游艇上,面对着期待依旧的比基尼,小伞不知道撑起了多少回,毕竟这副年轻的躯壳精力充沛,这帮小姑娘还有意无意来挑逗他一番,让他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裤裆里那个不安分的玩意栓起来,或者用砖头砸断了,实在忍不住了,就拉着夏思思去船舱里发泄一下火气。等到下船的时候,两人走路的架势明显就不正常了,一个摇摇晃晃,一个扭扭捏捏。其他人看破不说破,只在背后偷偷捂嘴偷笑加议论。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得到了一号美女田文静,哦,现在应该是田甜的球球号。
夏思思对高宏达的表现很满意,这旅游期间,他没有做出啥出格的行为,起码在明面上只是个脚夫的存在,全程做后勤,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又不能像紫霞仙子一样钻到他心里去亲自问一下。
傍晚回到京城四合院,周会兰已经在家里等着了,这对患难母女一见面就是拥抱。她给做了一桌子菜招待大家,明天一早,夏思思和她的女同学们就要回学校了,按照她的说法,她要回学校显摆一下,顺便继续请假。
高宏达却没有机会一起吃这顿散伙饭,他一回到京城就接到了郑裕玲的电话,邀请他在一家咖啡馆见面,说有话要当面说。
这让他心头一阵紧张,按照郑大姐的性格,断然不会定在咖啡馆见面,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说。他猜测了几种可能性,最可能的情况就是发现了韩飞和周会兰的蛛丝马迹。
本来想打电话请示一下韩飞,又怕他们两口子在一起,这样做无疑是出卖了韩飞。
果然被他猜中了。
郑裕玲没有了平时的轻松,满面愁容。高宏达关心地问:“玲姐这是出啥事了?给兄弟直说就行,能办的,我一定给办,不能办的,我想办法也要办。”
郑裕玲搅拌着咖啡,很郑重地说:“兄弟,这个事你该真能办,而且必须给姐办利索了。我发现你飞哥最近不正常,这五一本来已经放假了,本来打算一家人去爬泰山的,他倒好,说和几个同事约好去青岛和韩国的一个企业谈招商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因为工作原因,可以理解…”
“玲姐是怀疑飞哥在外面有情况?”高宏达明知故问,还要装作一脸的不可置信。
郑裕玲重重点头。
高宏达摇着头说:“不太可能呀,要是别人我可能会怀疑,至于飞哥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
郑裕玲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女人的直觉是很灵敏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加班的次数多了,经常很晚才回家,甚至彻夜不回家。人也变得油嘴滑舌了,不能不让我怀疑。”
高宏达挠着脑袋,开始转移话题:“还别说,按照您这么说,他肯定有问题!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大,或者有别的事情不方便告诉你?比如他要给我投资的事情?”
“啥投资?我怎么没听说?”郑裕玲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高宏达看看四周,低下身子,几乎像特务街头一样说:“玲姐知道他有一大笔私房钱的事情不?有这个数…”他伸出两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