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曦拿枪指着李亮的脑袋说:“愿赌服输!别玩愣的,没有用!我还以为你人品和牌品一样好呢!太失望了!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愿意再玩,我随时奉陪,随叫随到,不过低于一千万就别叫我了,不刺激!不要觉得南方人好欺负,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钱多,惹急了我,我可以雇佣国际杀手让你们全家销户,不信就试试!”
李亮输人不输场,当即放话说:“等我凑够了钱,咱们再一决胜负!”
第二天他没去筹钱,反而去找了尚超大师,埋怨大师的灵符不灵了,大师也不争辩,接过李亮手里的符纸打开一看,摇头叹息说:“这个古曼童被人血喂养过,灵力旺盛,竟然把我的符纸上的法力消耗光了!可怜我这二十年的道行呀!”
李亮再次给大师跪下磕头,求大师再给一张符纸,被大师给拒绝了,理由是,自己的道行已经全部输入了之前的符纸,现在法力不足了。
李亮急了,这次他没有甩出钞票来砸人,反而搬出了他大爷李建中,威胁尚超大师,如果大师不给自己拿出可以镇压古曼童的法器,就让司法机关来镇压他,给他定一个传播邪教的罪名,吃一辈子牢饭。
大师被逼无奈,只好极不情愿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有一根很小的骨头,被一根红绳拴着。尚超大师把这个小玩意递给李亮,解释说:“这是天师张道陵羽化升仙之后留下的一截指骨,拥有着正统天师的法力,是道家至宝,能镇压一切邪祟!”
李亮再次信以为真,又花了20万,不过是打了欠条,他彻底没钱了!
于是他跑了几家工厂,利用他爹和大爷的名头去借钱,溜达了一天,弄了不到十万块钱,大家都知道他的德行,虽然不能明着得罪,但是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自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李亮输光了家底,自然是不可能跟自己老爸明说,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必须设法回本才行,不然会被亲爹打死。快速找了个下家把那十来条藏獒给卖了,得来的钱依旧杯水车薪。接着又去恐吓张平,让张平把打牌剩下的赃款全部拿出来,不然就告发他,张平无奈,也只能把自己的钱换成现金支票给了李亮。
这距离一千万还差不少呢,不知道这家伙又跑哪里去搞钱了。
高宏达和张富贵听完这个故事,纷纷叹息,这么低端的骗局都能上当,这李亮的智商也算是达到了地板级别了。
闫高良摇头说:“还真不能这么说,这小玩意混迹赌场多年,这里面的道道他清楚的很,他之所以上头,不单单是受了刺激和利益熏心,祝金伦给他上的烟是下了药的,能让人精神麻痹,神经大条。”
高宏达把脑袋凑过去正要开口,闫高良嫌弃地把他推开说:“就知道你要问这是什么药!南方农村医务室和小卖铺到处都有的卖,七分钱一包的头疼粉,里面有少量可卡因,倒在锡纸上一加热就会变成水滴,加在烟丝里抽起来会有一种冰爽清甜的感觉,会让人精神振奋,量大了就会有致幻效果,时间一长就会染上毒瘾。”
张富贵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说:“你们真他妈阴险!”
闫高良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人如果不死那才是天理不容,让他倾家荡产还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更狠的等着他呢!”
高宏达一脸贪婪地搓着手谄笑说:“别忘了咱们说好的,这是我的客户,见面分一半的!”
结果遭到两个大白眼,闫高良手指扣着桌子说:“高老板的眼光要放长远,你现在是资产上亿的大老板,不要老盯着这些散碎银两眼睛冒光了。咱们的终极目的不是想要他的钱,而是他名下的那几块工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