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对其狠下死手……
然而,这般造成之后果……
便是,令狐建柏双眸微眯,怒火烧红了眼。
他直接一把夺过了那被命令之人的刑具,亲自上手将那小官兵给打到奄奄一息……
观者,无一不在内心深处,卷起了滔天巨浪,翻滚着波涛汹涌,掀起了滚滚巨浪……
如此,却仍是不足以平息,令狐建柏在行宫时的心中愤慨……
于是,在那被命令之人探查了小官兵鼻息,告知令狐建柏,那小官兵仍残存着一缕游丝以后……
本以为,恶魔都尉令狐建柏会就此停下,就此罢休,就此收手……
却不料,下一秒,那被命令之人便闻,令狐建柏向自己传达,将小官兵给埋了的命令……
那一刻,“轰”的一下,他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若是没记错,当时,令狐建柏的原话是——
“既然,这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老子也没那个必要,再让你们给他寻个山头,把他丢去喂狼了!”
“来人,赶紧的,刨个坑!!”
“直接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老子就地活埋了!!!”
那被命令之人就这般,无能为力地深深看了眼,那伤痕遍布没一块好肉的小官兵,趴躺在地。
从小官兵有些破裂的嘴角,溢出的鲜血留下了一道痕迹,顺着嘴角一滴滴滑落在地,混在泥里,没能流下的,便又凝固干涸在了嘴角处……
模样,是这般惨不忍睹,又叫人不忍直视……
耳边,是令狐建柏离去之后回响的那一句,“不知死活的东西……”
“就地活埋,也省了老子的事儿……”
就地活埋?
那被命令之人,看看恶魔都尉令狐建柏离去的那道潇洒背影,再侧头看看小官兵一副身躯的狼狈至斯模样……
是啊!
他还残留着一口气,现在埋了,可不就是“活埋”么?
……
一想到那日,令狐建柏对一十来岁大的小官兵,也能狠下心来下此毒手,将其以如此残暴手法,凌虐至斯……
狱卒们便觉后背,一阵阵发凉;便在心底,一阵阵后怕。
而,里头,令狐建柏的谩骂声仍在继续:“净知道给老子添堵,当真是废物!”
“一群没用的东西!!”
“废物!!!”
“……”
狱卒们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也再顾不上面面相觑,只往前匆匆地逃,顺带,在心底将“硕鼠恶魔”令狐建柏,给咒骂了个千百遍。
与之相比,那身形高大到难以忽视的魁梧男人,则是显色镇定多了。
一身利落干练的装扮,再以凛冽清淡的气质相配,显然是在刀尖上舔血过活多年之人。
仿佛,这一切,与之无关。
不过,也的确,干系不大。
就那么看着,恶魔都尉令狐建柏趾高气扬地,冲那些“逃之夭夭”的狱卒骂骂咧咧,活像个,夏侯国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泼皮辣子……
魁梧男人仍旧是面无表情,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亦不见其有丝毫慌乱,保持行礼姿势未变。
坐在金丝楠木椅座上,仿若鸟儿叽叽喳喳、喋喋不休的“硕鼠恶魔”令狐建柏,嘴里骂人之言还未完,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那声响,不经意地入了耳,倒是让听到之人莫名有了几分舒心之感。
令狐建柏才刚从那一阵喷嚏中缓过来,便急不可耐地看向来人,问道:“你们……”
“你们在,在行宫偏殿外守了……”
“守了整整一夜,可曾发现什么异常?”
许是鼻腔着实是有点儿堵了,起初,令狐建柏大老粗的嗓音在此刻变得有些许滑稽,叫人忍不住地便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