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承桑夕颜并不是个会隐忍的主儿,一向都不是,从来都不是。
尽管,她之前在上官冷陌面前极力隐忍了一次,但,那也不过是,碍于当时的她自己是有求于人而已。
可,眼下她醉不醉的不清楚,可就是喝多了。
最容易暴露本性的时刻,承桑夕颜是万万不可能隐忍的,避重就轻地问出口再怎么样也是少了些气势的,“我那还不都是因为你?!”
不得不说,承桑夕颜是个会怪人的。
“谁……”
“谁让你前边儿一直叨叨,后面儿忽然就不出声了??!”
承桑夕颜看着脸色僵了僵的男人,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突然有好转了几分,带着乘胜追击的意味儿,再度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
“我这不是生怕你喝多了,喝,喝醉了然后出了什么意外么?!!”
若说,公孙依依只是小孩子一般地使性子,那么承桑夕颜身为公孙依依的小师叔,口才便要更胜一筹了。
不仅,能将自己的错误将自己干的坏事儿以一个极为正当的理由撇清关系,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错的说成对的。
分明,是她自己的失误,不但说成了旁人的不是旁人的错处。
最后,还能施施然地来上一句,“归根结底”,她自己还是好心一片,都怨那个“旁人”。
这口才,这功夫……
公孙依依不说是能不能得到真传,能不能迅速练成,但至少,她当下还没这个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