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姑娘许是食用了什么刺激之物,这才加重了风寒,转而成了温病。”
看懂老郎中摆弄比划而出的那些意思之后,男人也仿若被感染一般地冷着一张脸。
倒也不是对老郎中,而是对这让人猝不及防的病症,对这折磨人身心的病症。
老郎中感受到了男人周身那股极低极低的气压,也不愿让其一直紧绷着弦,便出言宽慰了一句。
“公子也不必过于担心了。”
怎么说,这位姑娘还昏睡着,今夜能不能醒来还说不准。
多半是,要劳烦这位公子,在此处守上一夜了。
殊不知,不仅仅男人并未被宽慰到,就连他自己流露而出的严峻神情,也不曾消散褪去半分。
老郎中敛眸皱眉地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比划着:“这温病,比起风寒之症来,确实是要严峻一些的。”
“但,老朽方才已经探过了这位姑娘的脉象,从脉象上来看,这位姑娘并未有任何不妥。”
这才是,最最奇怪之处。
男人再顾不得委婉半分,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声:“那她为何一直昏睡不醒?”
从他把她带到这儿来,已经将近大半个时辰了。
即便是受了风寒,即便是风寒加重成了温病,却也不至于,一直昏迷不醒才对。
无人知晓,他送她来的路上,那颗高高悬在了嗓子眼儿的心,跳得是有多么欢快,又有多么煎熬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