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男人多少是有些不淡定了,语气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急切起来,“老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这个时候了,没什么是不能听的。
“公子,事到如今,老朽也就不再隐瞒了。”
“依老朽看,这位姑娘的症状,属实是不太好说,也当真是……”
“当真是有点儿奇特。”
老郎中忽然顿了顿,才在男人火热眸光注视之下,将自己心中的猜测猜想,用手一一比划而出。
适才,不甘就此放弃,力求试上一试研究出医治之法而未置一词的那些小心思……
此时,纵然是深吸一口气,也不可再隐瞒半分,也不得不实话实说,将其摆到台面上来。
“倘若是,寻常的病症,老朽定然能治。”
“倘若只是,寻常的风寒转成一般的温病,哪怕再严重点儿也无妨,老朽也能治。”
“这位姑娘倘若只是如此,那症状,便应当是周身滚烫灼热,而非,身上滚烫似火,手脚却是寒凉如冰。”
“即便真是如此,配上老朽的独门药方,老朽竭尽全力也能试上一试,可偏偏……”
老郎中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叹息而出才比划完了最后要表达的意思:“这位姑娘,得的是心病。”
听罢,男人不由得呢喃追问出声:“心病?”
老郎中连连敛眸颔首,好似在重申着自己所得出的结论一般。
怔愣住了的男人艰难地移开了视线,目光深深地落在了少女一动不动、毫无血色的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