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郎中在迟疑犹豫、徘徊踟蹰之间,还是选择了提醒一下,“这话,倒也不能如此说。”
“老朽今夜能做的,就是用老朽的这副方子,治好这位姑娘的奇特之症。”
“只是,要让这位姑娘彻底脱离危险之境,要将这位姑娘一下从鬼门关拉回来……”
“老朽也只能是,尽力一试,却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以及,这位姑娘的心病……”
老郎中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是,见捕捉到了几个敏感字眼的男人眸光又骤然黯淡了下去,这让老郎中心中,也不大好受。
于是,老郎中心有不忍,便就又善意地提了一下,关于这心病,最常规也是最有效的医治之法。
“公子,这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仍须心药医。”
“若是,公子知晓了这位姑娘的心结,能为这位姑娘找出医治之法,便可治好。”
尽管,这位公子戴了银白面具不曾以真面目示人,但,老郎中自认,自己还是可以看得出来……
这位公子,是个聪慧之人。
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男人敛下了眉间沾染上的那点儿难测之忧愁,眸色深深如墨,显得尤为深不可测。
紧抿着薄唇,什么也没再说,对老郎中这番提议,更是持不置可否之态度不发一言。
时间不等人,不待半晌后。
男人心下一横,便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却又无可奈何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