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究竟还说了些什么,他虽然是不曾听清几句。
不过,她每低声呜咽出一句,或是每稍稍地皱一下眉头,或是手指猛然一抽而后又忽然一下子攥紧……
晓清寒心里都很是不安。
身处是非迷局中,晓清寒或许浑然不觉浑然不知,可老郎中一个局外人,却是看得明白。
银白面具都遮不住,男人那恨不能为之受罪的模样,晓清寒这多半是……
深陷进去了。
深深陷进里面去了。
能否自拔,如今也是尚未可知。
实在是受不住这样一下一下地磨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天知道小丫头这般模样该叫人怎么办。
男人那一颗起起伏伏没个定数的心,就那么高高悬在嗓子眼儿,忍不住沉声唤着:“老先生,老先生……”
男人一直守在里屋,老郎中也是看着煎药的火候守在门外的,闻声,立即赶了进来。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出,老郎中为少女再一次搭脉之后得出的结论,也随之而来。
“公子,这位姑娘的梦魇之症也是与其心病有关,但公子也不必担心。”
“老朽方才搭脉之时发现,这位姑娘的脉象已然趋于平缓,症状也有所好转。”
“所以,公子大可放宽心,这位姑娘,已经没事了。”
或许,是先前就说过不少,诸如让男人放宽心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的话,老郎中也觉得有些不妥。
于是,老郎中默了会儿,还是补充似的比划了句,“这一回,这位姑娘是真的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