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个草莓印,觉得甚是有趣,再次印上了一个。
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不一会功夫就将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印上了满满的印子。
慢慢已经哭的要断了气,没有人过来解救她,她就像一块破布,在被人肆意的蹂躏。
……
一夜过去,室内满是凌乱。
周司宴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怀中的柔软。
满身痕迹,红肿的眼睛,憔悴苍白的脸色……
这一切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遭受的酷刑。
他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混蛋。”
慢慢全身就像被车轮子反复碾压了一般,疼痛酸涩,就像琉璃娃娃,动一下就要粉身碎骨。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明亮的视线让她看清楚了还禁锢着她腰肢的人。
“周司宴,你去死吧。”
满心的怨恨充斥着她,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一下子砸到他的头上。
周司宴没有反抗,感受着来自女人的恨意,是那么的决绝。
瞬间鲜血覆盖了他的眼睛与脸上。
他视线模糊的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随意拿起一块破碎的布子擦了擦额头。
“对不起,我知道说再多都没用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你尽管发泄。”
慢慢满身疲惫,虚弱的不成样子,刚才那一下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脑子好像死机了,不愿意想任何事情,只想安静的躺着。
她瘫软的躺在床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埋在被子里。
她想要哭泣,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怎么也哭不出来。
渐渐的陷入浑浑噩噩的噩梦之中……
林宛瑜和周廷晟一夜好眠,早早都来到楼下等待孩子们下来吃饭,左等右等没看到人,这才打算走上楼查看。
正好碰到儿子满头血渍的在走廊里打算进屋,“你这是?”
周司宴看着两人,不似往常的不羁,神情十分认真且专注的说道:“我要娶慢慢为妻,昨夜我,我喝醉了,我……”
下面难以启齿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廷晟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怒骂:“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怎么能……”
“她不是,但是以后会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的妻子,会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知道自己禽兽不如,我知道,可是一切已经发生了,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弥补慢慢不是吗?”
周廷晟被气的脸色涨红,呼吸不畅的感觉再次涌现。‘
林宛瑜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老公,冷静,冷静,医生都说了,不能情绪激动。”
“怎么冷静,我看不如打死这个畜生算了。”
林宛瑜刚想说什么,眼前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
顾凌赶过来为两人诊治,却没看到慢慢。
心中很是失落。
“周伯父,伯母这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晕倒。好好休息休息,万不要忧虑太多。”
周廷晟心事重重的应了声,“好,多谢。”
顾凌等了好一会都没看到女孩的身影,不经意的随口问道:“今日怎么没看到慢慢妹妹。”
周廷晟有苦难言,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传播出去,受到伤害的只会是慢慢。
咽了咽口水,“她许是这几天太累了,还在楼上睡懒觉呢。”
顾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不好过多询问。
离去的时候,看着周司宴的车也还在家里,对于刚才没有一日露面感到更加奇怪。
他拨打出女孩的电话号码,这还是第一次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