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忠犬亦是狂犬,只有您给他立足之地。”
安摩拉多心里念叨:“狗派狂喜。但父亲这个词条消失后,男妈妈属性看不到了不会没了吧,安全屋清洁怎么办啊不会要我自己来吧?”
黑色的注释变成黑色的烟雾,扭曲一瞬,又多了一行字:“任凭差遣的犬会用尽一切办法完成主人的任何交代。”
就是还能用的意思。
安摩拉多没管他,自顾自离开了,门没关。
等芳津奥陶收拾好心情,从后门下楼,就在车辆驾驶座上听到副驾驶的安摩拉多在打电话:“……给我两个身份,详细信息已经发送。需要尽快,麻烦你了,拉姆斯(lambs)。”
安摩拉多挂断电话又接了另一个电话:“好久不见,gin。”
“maraschino相关人员的控制到此为止吧。”
电话那头一定不是心平气和在说话,安摩拉多露出了嫌弃声音刺耳的表情,手机远离耳朵撇了一下。
“没关系的,条子的樱桃(outuo)入土了,组织的樱桃空置了,只剩下我的奥陶(outuo)。”
安摩拉多笑眯眯数着“樱桃”掰手指,一、二、三。
“不,我不担保,你尽可以关注他。”安摩拉多语气轻飘飘的。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安摩拉多脸阴着脸说:“好了,我不关心,到此为止。”
挂了电话,安摩拉多瘫在椅子上,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扭头看向坐在主驾的人:“芳津奥陶,你的新身份。稍后去拉姆斯那里挑一张跟我有三分像的脸。”
芳津奥陶点头,启动车辆,回到他们住的地方。
芳津奥陶看了看时间,走进厨房。
等到香气和热气一起盈满屋子时,安摩拉多终于从负面情绪中平复下来,不再回忆。
安摩拉多穿着黑色背心和黑色练功裤,盘腿坐在高背椅上,看芳津奥陶把食物放到他面前。
他和芳津奥陶相对而坐,开始吃饭。
安摩拉多吃饭很认真,一粒米都不剩。
芳津奥陶洗碗时,安摩拉多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突然开口。
“对了,我们下周去日本。我会叫芳津见,资料记得背熟。”
安摩拉多说完就走。
回到房间,安摩拉多给拉姆斯发消息:“黑樱桃利口酒的代号可以重新流动了,不必再留。多谢,请你吃饭。”
拉姆斯朗姆酒是欧洲这边的后勤主管,是朗姆的下属,资历比朗姆久,一直不怎么服管。
拉姆斯做事带着欧洲人的慵懒,很看不得朗姆那副“Time is money”赶着投胎的急迫。
不过聊天倒是回应的很快:“代号流动这种事本来就在合理范围内。虽然你上次行动捞了一把我们的人,但你知道的,关系不大。”
安摩拉多是从小在组织的安排下长大的。
欧洲这边与其他地方不同,他从有记忆起就在组织资助的孤儿院长大,在私立学校拿组织设立的运动员奖学金。
孤儿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发展副业,但主业还是后勤。
他早就知道这些,并不反对。
黑衣组织的孤儿院自然不可能教真善美爱与正义。
所以他秉持着考察未来工作单位的想法,在身体素质跟上前跟后勤组的关系打得铁铁的。
但青春期飞速发育,身体素质太好、运动神经过分发达,被选到了行动组。
他是行动组少有的根正苗黑还会出手帮后勤忙的行动组代号成员。
上次执行任务,后勤组一个傻呆呆的新人为了扫干净尾巴滞留现场差点被带走,安摩拉多无视后勤组与行动组不走太近不互相帮助的潜规则,让搭档开枪打碎一条街的玻璃引开他人注意力一踩油门带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