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瑶:“?”
你在好奇什么?
你又在惋惜什么?
惋惜自己没有看到我小时候的糗事吗!
她板着脸,努力地保持自己的面无表情,不想,六皇子这个浑人没忍住,竟然“噗呲”一声地笑了出来!
硬了。
云初瑶的拳头硬了!
“是啊,”贤王也道,“她不但皮,力气还大,臣弟盘了几年的核桃都被她砸出了个核桃仁儿,吓得王妃赶忙将仅剩了的一个核桃藏了起来,生怕她一不小心再吃坏了肚子。”
晋帝大笑一声:“她也没给你留什么好印象。”
贤王也笑。
笑着笑着,他又叹了一口气,说:“这才几年啊,长乐都长这么大了,看着也越发规矩了,像极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只是啊,也跟臣弟生疏了。”
云初瑶的睫毛轻颤了一下!
心中微凛!
他这是随口说的,还是出言试探呢?自己与他不复从前亲近,也被他看出来了?还有他这句“长乐像极了陛下和皇后”,更是让云初瑶眼皮子直跳。
大抵只是感慨,不是试探吧?
贤王还不至于这么蠢,没必要挑起父皇的怒火不是,可这也太巧了,巧到字字句句都戳到了父皇的逆鳞、碰到了父皇的痛处啊!
我像父皇和母后?
当真?
云初瑶嘴角微抽,心说,眼睛要是不想要了,还不如摘下来!丢了去!
果然。
贤王这话落下,晋帝好不容易露出来的笑容都僵了一下,顿了顿,才说:“女儿家都这样,越长大,话越少,但也不至于生疏,儿时的感情还在呢,长乐,朕说得对吧?”
云初瑶连忙道:“父皇说的是,儿臣正是这么想的。”
晋帝这才点了点头。
不过他们二人是奔着狩猎来的,自然不会跟云初瑶等人多聊,简单地说了两句,又骑着马,朝前行了去。
云初瑶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
“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边的六皇子已经直起了身,正看着晋帝和贤王远去的背影,感慨道:“怪哉怪哉。”
云初瑶眼皮一跳,问他:“怪在哪里?”
“不可说!”
六皇子一边摆手,一边摇头,连声道:“不可说!万万不可说啊!”
云初瑶倒是被他勾起了几分好奇来,忍不住道:“如何不可说?为何可不说?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啊。”
“你个瘦猴!傻了不是!”六皇子立即道,“本皇子都说了,不可说,自然是一个字都不能说的,你问什么?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啊!”
云初瑶:“……”
她面无表情道:“我不想问了。”
“不问才好!”
六皇子嘿嘿一笑,又凑到了云晏礼的跟前,问他:“好皇弟,你怎么不问?”
云初瑶:“?”
云晏礼:“?”
脑子有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