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捂着左脸,娇羞的说道。
她万万没想到姑爷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亲亲。
刘浪轻声说道:“没事...他们看不到的...咱们偷偷的...小婵,刚刚我亲过了,现在轮到你亲我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我亲你一口,你亲我两口,然后我回亲你三口,你回亲是四口,依次类推...小婵,来吧,相公我准备好了。”
“姑爷...”
小婵很紧张,这里人太多了。
“放心吧,小婵,没人能够看到。”
刘浪再次为小婵打气。
“好...”
小婵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看了看四周,见他们一个个都很认真的在自修,接着嘴唇便缓缓靠近刘浪的脸。
“啵...啵...”
因为还是有点紧张,所以小婵刚亲到刘浪的脸,快速亲了两下,便很快收回来了。
动作全程是趴在桌子上进行的。
“小婵,你太快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次不算,再来过...”
“啊...姑爷...”
...........
至于另一边——
李贫四人老老实实站在罚立的地方,双手托着放在头顶的装满水的脸盆。
李贫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便疑惑的问道:“冯源,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冯源,沈淼,高秋也老老实实罚立着,也是各有一个装满水的脸盆放在头顶,用双手托着。
三人听到李贫的话,好奇的问道:“什么不对劲?”
李贫继续说道:“刘兄明明和我们一起在闲聊,为何只有我们四人被罚立?这不公平啊。”
“李贫,你这话说的不对,人家刘兄就一开始说了一句,后面都是你一直在问,就是因为你非要为了那个赌一直说话,一直说话,害得我们都被罚立。”
说到这里,冯源感觉自己好冤。
每次都莫名其妙被罚。
要么是李贫,要么是沈淼,要么是高秋,反正每次被他们坑。
他一个老老实实的胖子,来这里本想好好学点本事,好回家好好伺候夫人,结果总是要被罚,太冤了。
“冯胖子,咱们可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你这话说的伤我心了。咱们...”
李贫放下头顶的那盆水,准备好好跟冯源谈谈兄弟情义。
“我让你们在这罚立,是让你们在这反思你们的罪过,你们可好,在这里聊起来了。要不要你们的夫人一起来聊啊!哼!一群吃软饭的废物!”
“李贫!你居然还敢把脸盆放下来。”
“过来!把手伸出来!”
长胡子老头拿着木尺子,指了指李贫。
“先生,我只是...”
“只是什么!手伸出来!”
长胡子老头将木尺子举的高高的,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老是不好好学习的赘婿。
“先生...我怕疼...您轻点可以吗?”
李贫有点害怕的缓缓伸出了右手。
原本长胡子老头还想稍微轻一点,只是听到李贫的话,他牙一咬,心一狠,使劲用力:“啪!”
“啊!!!”
李贫收回了手,用力的甩着手,嘴里不停的喊着痛。
长胡子老头捏紧木尺子,大声喊道:
“谁让你把手收回去了?给我伸回来!”